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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沉 —— 七月初七,正是水脉文气最弱的时候。赵莽捡起水丝引化成的黑灰,放在检测仪上:“里面有子丝母卵的气息,文渊阁的人没走,他们在养母卵,等着七月初七炸海眼。”
我重新看向枯井,井里的水流声渐渐小了,风里的腥臭味也淡了些。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 残页上的 “七月初七”,还有半个月就到了,文渊阁的人,肯定会在那天回来,打开海眼,放出里面的 “水丝引”。
“把残页带回天枢司,交给研究员分析。” 我对旁边的队员说,“另外,从今天起,北海桥和枯井周围 24 小时值守,任何人不能靠近,发现异常立刻上报。”
队员们点头应下,开始收拾现场。我抱着 “平安” 站在北海桥边,看着那口枯井,手里的文心尺还在微微震动,尺身的测脉纹变成了淡淡的灰蓝色,像在提醒我 —— 危险,才刚刚开始。
风里的腥臭味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墨香,和当年在清华园老图书馆闻到的一模一样。我想起学长笔记本里的那句话:“文渊阁的人,从来不会只留一条后路。”
看来,这场关于文气和邪术的较量,还远没有结束。而北海桥的海眼,还有那口枯井,只是文渊阁庞大阴谋里的,又一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