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光里能看到星瞳在偷偷抹眼泪。孩子的虚影突然回头，对着阿砚笑：“那时候你脸红得像忆念果，比现在的星龙还烫。”
阿砚的剑穗缠住孩子的虚影往回拉，红绳上的银铃碎成星尘，在黑雾里织成网。“别往前冲。”他的指尖按在孩子心口的裂痕上，银血突然沸腾，“这次换我来挡。”孩子的虚影突然在他唇上咬了口，力道带着熟悉的痒：“我们说好要一起疼的。”
（四）
黑雾退去时，他们落在了初心树的树冠上。孩子的虚影正用银血修补破碎的记忆泡，每个泡里都映着他们的过往：阿砚在雾之谷为他摘野果，星瞳在风之屿为他缝披风，阿桃在时光墟为他录糗事。
“你看这个。”孩子举着个新泡往阿砚面前送，里面是他们四人的白发模样，正围在初心树下分星薯，小狐狸玉佩在他们脚边打盹。阿砚的指尖碰过泡壁，突然想起孩子成神前说的话：“最好的永恒，是把每一天都过成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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