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徐牧之心情舒缓不少,道。
出府后,徐文汐低声道:“谢谢你。”
“傻丫头,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一家人。”秦戈轻抚着徐文汐的秀发道。
秦戈心里也十分愧疚,这些年来,他东征西讨,陪伴母亲、徐文汐等人的时间少之又少,她们也不知道有多担心自己的安危。如今徐文汐和慕容七七的肚子一直不见动静,每晚独守空房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接回呦呦后,我们也造一个小小戈吧。”秦戈认真地道。
“呸,刚正经没几句,就现了原型。”徐文汐红晕满面,啐道。
当晚,秦戈陪在陈毓身边,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告别了母亲和徐文汐,天未亮就与慕容七七出城东去。
两人的容貌太过显眼,慕容七七一阵捣鼓,秦戈马上变成了一个中年猥琐男子,她自己则是面现疲态的黄脸婆。就算两人在大街上大喊大叫,或许也引不起他人的特别关注。
数日后,两人出现在临安城内。他们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只要二十文钱一晚。房间内阴暗潮湿,秦戈与慕容七七却毫不在意。
他们联系了盈隆钱庄临安分号的掌柜。据徐守业介绍,当地的李益寿李掌柜十分忠心,绝对靠得住。
秦戈二人来到一间盈隆钱庄的分号,对柜台的伙计道:“南山的徐先生有句话,要我转告给贵庄的李益寿李掌柜。”
伙计不屑地看了衣着普通的两人一眼,道:“李掌柜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有什么话和我说,我帮你转告。”
“徐先生说了,必须当面和李掌柜讲。”秦戈低声下气地道,像极了求人办事的姿态。绑架了秦戈的千金,临安城内的眼线肯定到处都是,特别是这盈隆钱庄,附近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
那名伙计仍是不愿帮他们通报:“你们要找李掌柜去总号,他不在这里。”
“那请这里的掌柜出来说也行。”秦戈道。
“你有完没完,赶紧出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伙计终于不耐烦。
“怎么回事?”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该分号的掌柜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两名乡下的土包子,又不存银子又不借贷的,吵着要见李大掌柜,说什么南山的徐先生有句话要转告。我让他们走,他们非要赖在这里。”伙计连忙解释道。
“哦,老哥贵姓?有什么事能和我说说么。我是这个分号的掌柜。”那名掌柜在听到“南山徐先生”时,表情有细微的变化,被秦戈看在眼里。
“免贵姓鲁。徐先生说,丰盈自知,兴隆凭己,他介绍鲁某来这里找一份差使。”秦戈说出暗号。
那掌柜皱了皱眉道:“我们这里现在不缺人,你还是到别的地方去试试吧。”说罢便转身回到了内堂。
“没听到我们掌柜说的吗?我们这里不招人,还不赶紧出去。”伙计大声喝道。
秦戈二人被赶出来后,找了一个街边的小摊,只要了一份面。
“唉,本想着托了人,可以来临安找份差使,可以赚点银子给老母亲治病,看来又是白跑了。”秦戈唉声叹气道。
“要不还是回去吧,这里的东西贵得吓人,一碗清汤面都要六文钱。我厚着脸皮回娘家去借几两银子,先让郎中看了老娘的病再说。”慕容七七配合道。
“也只能这样了。”秦戈愁眉苦脸道。
摊位旁两名刚坐下没多久的客人起身就走,街尾的几条身影也消失不见。
“安全了?”
“或许吧。”
两人一边分食着那碗清汤面,一边低声细语。
回到房间后,慕容七七狐疑地道:“你确定那李掌柜今晚会来这里?”
“肯定会来的。”秦戈胸有成竹地道:“‘丰盈自知,兴隆凭己’这句话,只有少数的钱庄掌柜才知晓。徐守业让我去那间分号,是因为那间分号的掌柜是李益寿的心腹,他肯定会转告的。”
在秦戈对自己的判断都要失去信心的时候,房门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