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场?
“而且……”流朱压低声音,“奴婢听她们说,华妃娘娘动胎气前,手里正拿着一支栀子花簪子,说是……说是皇上赏的。”
林晚星猛地抬头,看向妆奁里那支白玉簪。同样的栀子花,同样是皇上所赏。华妃这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在刻意针对她?
夜色渐深,碎玉轩的灯亮到很晚。林晚星坐在灯下,手里摩挲着那支白玉簪,心里乱成一团麻。她知道,华妃的胎气绝不会是偶然,这背后定有蹊跷。而她,似乎已经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
窗外的栀子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香气依旧清雅,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寒意。林晚星握紧簪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不能再躲避了,有些事,必须弄清楚。
第二日一早,她将那支白玉簪放进锦盒,又带上一方新刻的墨锭,径直走向养心殿。这一次,她没有绕路,脚步坚定。
走到养心殿门口,苏培盛正候着,见她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林姑娘今日怎么亲自来了?”
“我有要事求见皇上。”林晚星语气平静,“还请公公通报。”
苏培盛看了看她手中的锦盒,点了点头:“姑娘稍等。”
殿内很快传来回应:“让她进来。”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雍正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正低头看着奏折,听到脚步声,抬眼看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锦盒上。
“皇上。”林晚星屈膝行礼,将锦盒放在案上,“这是您赏的玉簪,奴婢不敢收,还请皇上收回。”
雍正看着锦盒里的白玉簪,又看向她紧绷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华妃动胎气的事,你听说了?”
“是。”林晚星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奴婢听说,华妃娘娘动胎气时,正拿着一支栀子花簪。皇上,奴婢愚钝,不知这其中是否有误会,但奴婢不愿因此惹来非议,更不愿连累皇上。”
“连累朕?”雍正放下朱笔,站起身,“你觉得,朕是会被流言连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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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垂下眸:“奴婢不敢。只是……”
“只是怕华妃报复?”雍正打断她,走到她面前,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朕说过,碎玉轩有朕照看,没人敢动你。”他拿起那支白玉簪,重新簪在她的发间,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垂,“这簪子,是朕赏你的,谁也抢不走,也别想借此做文章。”
耳垂的温热顺着血液蔓延到心口,林晚星的心跳又乱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发间的簪子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可是华妃娘娘……”
“华妃那边,朕自有处置。”雍正的声音沉了些,“你只需做好你的墨锭,守好你的碎玉轩,其他的事,不必理会。”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却又像一根丝线,将她与他系得更紧。林晚星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忽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知道,自己这一步,终究是踏出去了——从接过这簪子开始,从走进这养心殿开始,她就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是。”她低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
雍正看着她发间的栀子花簪,与她素净的眉眼相得益彰,眼底的笑意渐渐清晰。他转身回到案前,拿起那方新送来的墨锭,上面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比之前的更添了几分含蓄。
“这墨锭,刻得更有灵气了。”他赞道。
林晚星的脸颊微微发烫:“谢皇上夸奖。”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林晚星站在一旁,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那片被搅乱的心湖,渐渐泛起了一圈圈温暖的涟漪。或许,这样也不错——有他的庇护,她可以安心做墨锭,守着碎玉轩的栀子花,不必再担惊受怕。
只是她没看到,雍正握着墨锭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落在墨锭角落那个小小的“晚”字上,久久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