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是不是有处线松了?”
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在角落的孩童衣襟处发现根松动的银线,轻轻一扯,竟带出个极小的布包,里面裹着几缕五彩丝线,线头处都打着特殊的结,和“天宫绣谱”里“三叠绣”第三叠的针脚图完全吻合。
“是‘魂线’!”林晚星想起纸条上的“三叠……魂”,“第一叠是思,用缠针绕出牵挂;第二叠是盼,用乱针织出念想;第三叠是魂,用这些五彩线绣出信念,就像这些云锦,哪怕藏在地下十几年,依旧能在光下发亮。”
夕阳落山时,他们把云锦小心地收进博物馆的恒温柜里。顾老先生捧着母亲的旧马甲,忽然说:“家母总说,好的绣品是有魂的,你对它用心,它就会替你守着念想。现在看来,她没说错。”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的路灯次第亮起,把苏州的街巷照得暖暖的。林晚星靠在沈皓明肩上,手里捏着那缕“魂线”,丝线在指尖流转,带着种温润的凉意,像极了奶奶当年握着她的手教她穿针时的温度。
“下个月拍婚纱照时,”她忽然轻声说,“我想在旗袍的下摆绣棵柿子树,不用太显眼,就几枝,上面挂两个小小的柿子。”
沈皓明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针留下的印记,像绣品上最细密的针脚。“再在柿子旁边绣只小小的燕子,”他笑了,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星,“从雨里飞来的那种,落在枝头上,像找到了家。”
车驶过沈记绸庄门口时,林晚星回头看,二楼的灯还亮着,窗台上摆着那盆她养了很久的山茶花,叶片上还沾着午后的雨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知道,林秀娥奶奶的故事还没结束,那些藏在针脚里的念想,那些绣在时光里的魂,会像这深秋的柿子,在霜打过的枝头慢慢变红,然后落在某个愿意接过针线的人手里,继续在布上开出花来。
第二天一早,林晚星在账簿的最后一页写下新的记录,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清晰的字迹:“霜降后三日,见柿红,知魂归。”写完,她拿起那缕“魂线”,穿进银针,在宣纸上落下第一针——那是个小小的柿子蒂,针脚细密,像藏着无数个未完的故事。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木窗照在纸上,把墨迹晒得暖暖的,像极了当年绣娘们藏锦时,落在她们发间的那缕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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