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五十年代那个国家的工业最牛,不是来援华的苏方,是二战后的德国。
以精密着称,与傻大黑粗的苏制设备,完全是两个概念,但也能理解,人家一不会给你最好的,二他们可能也没有。
或者说,像二十一世纪一样,陈田的拆车件卖到不发达国家,他们也能用,甚至觉得很高兴。
因为确实能用,只是达不到最好的而已,我们当时也是一样的。
现在中苏关系蜜里调油,各种设备各种技术各种技术员都来支援了。
可这些都有代价,我们60年到65年,还了他们86亿,用农产品还的。
为什么破裂?人家要当我们大哥,要驻军,艹!
59年6月一个月内,专家撤的干干净净,所有资料全部烧掉,所以我们有了596工程,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
既然有更好的,干嘛要用差的?
何雨柱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在何大清的提示过后他突然想起来可以搞一搞。
一九五五年三月三日,科隆-波恩机场的入境检查窗口前排列着十几个人。
何雨柱站在队伍中段,手里握着一本深蓝色的香港护照,姓名栏打印着“陈哲”。
他前方一家意大利人嘈杂的交谈声在挑高的空间里回荡。
轮到他时,他将护照从窗口下的镀铬横杆上推了过去。
官员翻看护照,抬头看了他一眼。
“旅行。”陈哲用德语回答,他的德语带着一种与当代广播腔略有差别的、更柔软的巴伐利亚口音。
官员的眉毛轻微抬起了一毫米。“您的德语很好。”
“一位德国神父教的,很久以前了。”陈哲说。
官员拿起印章,用力按在护照页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祝您在德国玩得愉快,陈先生。”
何雨柱提着略显陈旧的牛皮行李箱走出科隆-波恩机场。
他站在路边稍作停留,四月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脸上,带着莱茵河地区特有的湿润气息。
一辆深蓝色的欧宝出租车缓缓停在他面前。
司机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人,利落地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去波恩,Zum Adler旅馆。“陈哲用带着巴伐利亚口音的德语说道。
车子驶上沿河公路,陈哲将车窗摇下一半。
春风带着嫩草的气息拂面而过,河面上货船缓缓行驶,白色的水鸟在船尾盘旋。
“第一次来德国?“司机用英语问道。
“是的。“陈哲继续用德语回答,“听说这个季节的莱茵河最美。“
司机略显惊讶,随即切换回德语:“您德语说得真好。去波恩是旅行?“
“主要是看看风景,拍些照片。“陈哲拍了拍随身携带的莱卡相机。
Zum Adler旅馆坐落在波恩老城的一条石板路旁。
前台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正在整理钥匙架。
“要一间安静的房间。“陈哲将护照放在台面上。
老先生推过登记簿:“三楼东侧的房间视野很好,正好能看到集市广场。“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整洁。
陈哲放下行李,先走到窗前观察。
广场上正在举行小型市集,摊位上摆着新鲜的草莓和白芦笋。
他注意到广场两侧各有一个出入口,对面书店的二楼窗户半开着。
他打开行李箱,将洗漱用品在浴室摆好,几件衬衫挂进衣橱。
最后取出黑色公文包和相机,放在书桌最顺手的位置。
傍晚时分,他下楼走进旅馆餐厅。
烤猪肘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选择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当日特餐。
侍应生是个热情的年轻人,上菜时主动介绍起当地特色。
“明天集市上会有家传的香肠摊子,值得尝尝。“
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