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柱子,这是雨水。
何雨柱和何雨水异口同声:“舅舅好!”
吕建国仔细端详着外甥和外甥女:
“柱子都这么大了......雨水还是头回见。”
他接过何雨柱手中的行李,“走,回家去。你弟妹一早就在准备饭菜了。”
出了车站,一股潮湿的热浪扑面而来。
何雨水好奇地打量着街道两旁的法桐树和西式建筑,这与北平截然不同的街景让她目不暇接。
吕建国叫了两辆三轮车,载着一家人穿过苏州河。
河水在晨光中泛着粼粼波光,几艘货船正在装卸货物。
“这就是苏州河。”
吕建国指着河面,“咱们住的昆明路就在前头。”
三轮车拐进一条弄堂,在一排石库门前停下。
吕建国掏出钥匙打开黑漆木门,院子里传来炒菜的香气。
“秀英,姐来了!”吕建国朝里屋喊道。
一个系着围裙的年轻妇人快步迎出来,在围裙上擦着手:“姐姐路上辛苦了吧?快进屋歇歇。”
何母打量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媳,见她眉眼温和,举止得体,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这是柱子,这是雨水。”何母介绍道,“这是你们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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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恭敬地问好,何雨水也是落落大方的。
“雨水都这么大了。”
王秀英笑着摸摸何雨水的头,“正好跟隔壁的小娟做个伴,她也是放暑假呢。”
吕家住的是典型的石库门房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
客堂间摆着八仙桌,墙上挂着毛主席像和劳动奖状。
何母注意到屋子窗明几净,家具虽然简单却一尘不染,心里对这位弟媳又添了几分好感。
“姐,你们先歇歇,洗把脸。”王秀英端来热水,“我再去炒两个菜就能开饭了。”
何雨水好奇地打量着客堂间的摆设,目光最后落在墙角的一台缝纫机上。
“这是你舅妈的陪嫁。”吕建国笑道,“她可是我们弄堂里有名的巧手。”
何母把带来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这是稻香村的点心,这是给你买的布料,这是柱子给你挑的钢笔......”
“姐,你们太破费了。”吕建国摸着那支英雄钢笔,爱不释手。
“这是应该的。”何母又取出一个红色绒布包。
里面有前天晚上何雨柱单独给母亲的一对镯子,当然,母亲也有。
“这是给你媳妇的见面礼。”
王秀英正好端着菜进来,见状连忙推辞:“姐姐这可使不得。”
“收下吧。”
何母执意塞到她手里,“这是老规矩了。”
午饭很丰盛:油爆虾、红烧肉、腌笃鲜,还有地道的上海青菜。
何雨水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上海菜,小脸上写满了新奇。
“下午我带你们去外滩走走。”
吕建国给姐姐夹菜,“晚上咱们去城隍庙吃小笼包。”
何母看着弟弟一家生活安稳,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饭后,王秀英收拾出一间朝南的房间,床上已经铺好了新浆洗的被褥。
“姐,你们就在这间歇息。”王秀英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这间最通风,夏天凉快。”
何雨柱把行李搬进房间,注意到窗台上摆着几盆茉莉花,清香阵阵。
他今天在客厅打地铺。
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见邻居家晾晒的衣裳在微风中飘荡,远处传来小贩隐约的叫卖声。
何雨水趴在窗口张望,忽然回头说:“哥,你听,有人在唱戏。”
何雨柱侧耳倾听,远处果然传来咿咿呀呀的沪剧唱腔,在午后的弄堂里悠悠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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