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何雨柱已经调试好相机,站在石库门的天井里。
吕建国提着竹篮从弄堂口走来,篮子里装着热腾腾的粢饭糕和豆浆。
“柱子起得真早。”吕建国笑道,“今天准备拍些什么?”
何雨柱举起相机,对准舅舅走进晨雾中的身影:
“先记录一下上海人的早晨。”
有钱就是豪横,压根不管胶卷与洗印要多少钱。
何母和何雨水梳洗完毕,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前用早餐。
何雨水学着上海人的样子,把油条撕成段泡在豆浆里。
“妈,这样吃真香!”她兴奋地说。
何雨柱悄悄按下快门,捕捉到妹妹新奇的表情。
相机快门声引起何母的注意,她笑着摇头:“你这孩子,吃个早饭也要拍。”
“要留作纪念。”何雨柱又对准母亲,“您和舅舅说话的样子,我也得拍下来。”
饭后,他们漫步到外滩。
何雨水第一次见到黄浦江,激动地跑到堤岸栏杆前。
江风拂面,她忍不住张开双臂。
“哥,快给我拍一张!”她回头喊道。
何雨柱只是随便糊弄了她一下,随便拍了一张,引来何雨水的怀疑,但没有证据。
何母和吕建国并肩站在不远处,望着对岸的浦东田野低声交谈。
何雨柱调整焦距,将母亲眼角的笑意和舅舅说话时的手势一一收录。
“姐,还记得小时候爹带我们来外滩吗?”
吕建国指着江面,“那会儿这里停的都是外国军舰。”
何母轻轻点头:“现在总算清净了。”
没错,母亲是来过上海的,民国时候的事情了,据母亲说,当年颠沛流离的,也是四处跑。
最后才到四九城的,所以她的学业没有延续下来。
何雨柱默默拍下这个时刻。
阳光洒在母亲和舅舅身上,他们的身影在镜头里显得格外温馨。
中午在城隍庙,何雨水对南翔小笼包充满好奇。
看着薄皮里晃动的汤汁,她不知从何下口。
“先咬一个小口,把汤汁吸掉。”吕建国示范道。
何雨柱赶紧举起相机,拍下妹妹小心翼翼品尝小笼包的模样。
何母看着这幕,忍不住笑了,这一笑也被儿子及时捕捉。
“你这相机今天可忙坏了。”何母打趣道。
“难得来一次,要多留些回忆。”
何雨柱说着,又给舅舅和舅妈拍了张合影。
午后在豫园,何雨水在九曲桥上来回奔跑,何雨柱跟在后面,拍下她在假山间嬉戏的身影。
何母坐在亭子里歇脚,看着儿女玩耍,脸上洋溢着幸福。
“姐姐笑起来真好看。”王秀英轻声说。
何雨柱转身,将母亲这难得的轻松时刻永远定格。
黄昏时分,他们登上外白渡桥。
夕阳给苏州河镀上一层金辉,何雨柱让家人在桥栏边站好。
“来,我们一起拍张全家福。”
他请路过的一位老先生帮忙按下快门。
一家人紧紧靠在一起,背后是缓缓流淌的苏州河,远处是上海的天际线。
这一刻,亲情与这座城市的风貌,永远留在了胶片上。
回到弄堂时,暮色已深。
何雨柱小心地收好相机,里面已经拍完了两卷胶卷。
第二天。
清晨五点,何雨柱被窗外的吴侬软语唤醒。
推开木窗,只见弄堂里已经热闹起来——送奶工摇着铃铛,菜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邻居阿姨正在水斗前择菜。
“柱子起来了?”吕建国在天井里打着太极拳,“今天带你们去小菜场看看,那才是真正的上海。”
何母梳洗完毕,看着镜中的自己,特意换了件浅色衬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