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女孩子的鸽子,可以放,但不能一直放,所以这次出行之前,还是跟刘艺菲说了一下。
甚至时间也要交代好,自己的身份定位要准确,懂吗?
出行的日期是定好的,三月底或者四月初,因为还要办些手续,这里需要通过农夫。
他总有办法的,他没有问目的地,没有问原因,只有问何雨柱需要什么。
他就给什么,这就是多年的默契。
跟母亲也只是说了要出差,去南方。
何其正似乎对他改了名还不能跟着去旅行觉得有点沮丧。
感觉名字白改了。
在何雨柱安慰下次等雨水暑假的时候带全家一起去旅行,脸色才稍微好看了点。
这次的目的地:澳大利亚。
波音707客机引擎的低沉嗡鸣,是头等舱内唯一的背景音。
何雨柱靠在宽大的座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水晶威士忌杯的杯壁。
他身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袖口露出精致的铂金袖扣,与公文包里那份“何氏矿产贸易公司”执行董事的文件相得益彰。
“先生,需要为您续杯吗?”空乘微微俯身,声音轻柔。
他摆了摆手,目光转向舷窗。
下方是浩瀚的太平洋,深蓝色的海面在阳光下泛起细碎的金光。
这是一趟从香港启德机场飞往悉尼的航班。
机舱内乘客不多,大多是白人商人和少数几个亚洲面孔。
何雨柱指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目光掠过座椅前方袋子里那份路虎车行的宣传册。
不能腿着去干活吧?买个车不过分吧?
车钱都能报销,这出差,真不错。
他香港商人的身份经过陈主任精心准备,护照、商业文件一应俱全,此行目的是考察澳大利亚羊毛及矿产贸易机会。
飞机开始下降,耳膜传来熟悉的压迫感。
何雨柱取出一台在香港新买的禄来双反相机,对着窗外的城市轮廓轻轻按下快门。
快门声清脆利落,将这个初抵的时刻定格在胶片上。
悉尼城市的轮廓在下方逐渐清晰,着名的悉尼歌剧院,还建起来呢,上个月刚奠基。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领带,将那份车行宣传册收进公文包。
通关过程异常顺利。
海关官员翻看他的香港护照时,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几个问题便盖章放行。
走出金斯福德·史密斯机场,南半球灼热的阳光扑面而来。
他叫了辆出租车,直接用流利的英语报出市中心路虎车行的地址。
车行里,锃亮的新车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销售经理是个热情的白人男子,见到何雨柱立即迎了上来。
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
何雨柱的目光直接落在展厅中央那辆墨绿色的路虎Series II上。
就这辆。今天能办完手续吗?
有钱,当然能,什么是资本主义国家,这就是。
现金交易让整个过程变得简单。
厚厚一叠澳元现钞从公文包里取出时,销售经理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签文件,付款,拿钥匙。
当冰冷的金属钥匙落入掌心,这辆崭新的越野车就成了他在澳洲的合法座驾。
他没有停留,直接将车驶出悉尼城区。
在郊外一个无人的僻静处,他停下车,从静止空间中取出几个密封的油桶,迅速加满了主油箱和车顶的副油箱。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摊开车行赠送的地图,他的手指落在澳大利亚东北角的一个区域——约克角半岛的韦帕。
引擎发出低吼,墨绿色的路虎向着目的地驶去。
公路在两旁无垠的红色荒漠中延伸。
偶尔经过的小镇都显得破败而寂寥,铁皮屋顶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