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锦盒轻轻盖好,抬起头,目光清澈:“谢谢陈主任。”
陈主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而是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稍大一些、颜色更深沉的木盒。
这个木盒没有任何装饰,却透着一股更加冷峻的气息。
“这个,”陈主任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是军部的几位老总,托我转交的。为了感谢你提供的……那份‘特殊地质样本’及其精确坐标,为国防相关研究项目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何雨柱打开木盒。
里面是一枚银灰色的八一勋章,静静地躺在红色的衬布上,象征着在保卫国家安全和国防建设中立下的功绩。
这枚勋章的背后,是那十二万多立方米深藏于废弃矿洞深处的铀矿石。
三枚勋章,静静地躺在桌上,代表着来自工业和国防两个最重要领域的最高认可。
它们不会出现在公开的表彰大会上,没有鲜花和掌声,却比任何公开的荣誉都更具分量。
“这些东西,你自己收好。”
陈主任指了指勋章,“它们不会出现在任何公开档案里,但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国家,不会忘记任何人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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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何雨柱将三个盒子仔细收好,放入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
他觉得,这就够了。
从陈主任那里出来,已是傍晚。
夕阳给北京的胡同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骑着车,拐向了女一中附近的那个胡同。
他停在胡同口没多久,刚好看到刘艺菲抱着几本书,向胡同口走来。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衬衫,深蓝色的长裙,晚风拂动着她额前的碎发,清丽的面容在夕阳下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也看见了他,脚步微微一顿,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了浅浅的笑意,如同春水漾开了薄冰。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走到他面前,声音轻柔。
“昨天下午。”何雨柱看着她,一路上的风尘和刚才与陈主任会面带来的凝重感,似乎在看到她的一刻便消散了许多。
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过去,“路上看到的,觉得你会喜欢。”
刘艺菲接过,打开一看,是几颗包装精致的澳洲特产硬糖,彩色的糖纸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她拈起一颗,指尖微凉,轻轻剥开,放入口中,然后抬眼看他,眼眸弯弯:“很甜。”
两人沿着胡同,并肩缓步走着,中间依旧隔着合乎礼仪的距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实习快结束了吧?”何雨柱问。
“嗯,下周做总结汇报,就结束了。”
刘艺菲轻声回答,“那些初中生,还挺有意思的。”
“以后想当老师?”
“也许吧。”她微微侧头看他,“你呢?这次……出差,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何雨柱的目光望向远处被晚霞染红的天际。
他没有细说,她也没有追问。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慢慢走着,偶尔聊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或是分享一段沉默。
胡同里飘起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家常饭菜的香气。
走到她家院门口,刘艺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
“进去坐坐吗?妈妈前几天还念叨,说何家大哥该回来了。”
何雨柱看了看天色,摇了摇头:
“今天不了,刚回来,家里还有些事。代我向钱阿姨问好。”
刘艺菲点了点头,抱着书本的手臂微微收紧,“好,那你……路上小心。”
“知道。”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推开院门,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他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才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