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鼻息可闻。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哪种眼神?陛下究竟在说什么?”沈清弦被他逼得后退了半步,脊背抵在了冰冷的廊柱上,退无可退。他话语中的指控让她也生出了几分火气,“楚太医恪守臣礼,尽心为臣妾调理身体,何错之有?陛下为何总要如此揣测于人?”
“揣测?”萧彻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沈清弦,你是真当朕是瞎子,还是觉得朕愚蠢可欺?!”
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疼得蹙紧了眉头,感觉腕骨都要被他捏碎。
“他看你的眼神,那是一个臣子对贵妃该有的眼神吗?!那里面藏着什么,你以为朕看不出来?!”他低吼着,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还有你!你一次次召见他,与他独处,言笑晏晏,你可曾想过你自己的身份?!可曾想过朕?!”
“臣妾与他只是谈论医理,清清白白!”沈清弦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却徒劳无功,反而被他攥得更紧,那疼痛让她眼圈瞬间红了半圈,既是疼的,也是委屈的,“陛下口口声声说在意臣妾,可这份在意,就是毫不信任的猜忌和禁锢吗?!”
“信任?”萧彻眸中的风暴彻底爆发,他猛地将她往身前一扯,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直视着他那双燃烧着怒焰与妒火的眼眸,“你要朕如何信任?在你明知朕在意,却偏要一次次挑战朕的底线之后?!在你为了一个外人,不惜与朕离心之后?!”
他的指腹用力,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红痕。沈清弦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陛下在乎的,究竟是臣妾,还是陛下不容挑战的权威?!”她含着泪,声音颤抖,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尖锐,“是不是但凡靠近臣妾的男子,在陛下眼中都成了居心叵测之徒?臣妾是不是连与人正常交往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做一只被陛下锁在金丝笼里的雀鸟?!”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萧彻内心最敏感、最不愿被触及的角落。他的理智,在滔天的醋意和被戳中心事的暴怒中,彻底崩断!
“正常交往?权利?”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骇人的戾气,“沈清弦,你给朕听清楚了!你是朕的女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属于朕!你没有权利!没有朕的允许,你连看别的男人一眼都不行!”
他的宣告,霸道,偏执,蛮不讲理,带着帝王独有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沈清弦被他话语中那赤裸裸的、几乎将她物化的意味惊呆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看着他因盛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俊颜,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毁灭的疯狂,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失望攫住了她。
“你……你不可理喻!”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不可理喻?”萧彻盯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那脆弱与倔强交织的神情,如同最烈的催化物,彻底点燃了他心中压抑已久的、名为占有的野兽,“朕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可理喻!”
话音未落,他猛地俯下身,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甚至不能称之为吻。这是一个惩罚,一个烙印,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宣告。
他的唇瓣冰冷而灼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磨着她的柔软,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中,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勒断。
沈清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侵犯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唇上传来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