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城的晨钟刚敲过七响,城主府外的公告栏前就围满了人。十几个卫兵手挽手围成圈,挡住涌动的人潮,文书刘先生踩着木凳,小心翼翼地将一卷黄绸告示展开、贴牢。当“华夏自治领”五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吸气声,随即又陷入寂静——这五个字,比任何喧嚣都更有分量。
“自治领……这是说,咱们自己管自己了?”卖豆腐的张老汉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旁边的账房先生推了推眼镜,逐字念着告示内容:“奉天承运,顺应民意,自今日起,华夏城及周边三县疆域,定名‘华夏自治领’,设最高统领一人,总领政务;划分为靖海、青龙、瀚东三区,下辖十二乡,各区设理事官,乡设里正……”
人群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起,有惊喜,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天宇站在城楼上,听着下方的动静,手里捏着那枚刚铸成的“华夏自治领之印”,印面刻着稻穗与齿轮交织的纹样——稻穗代表农业,齿轮代表工业,这是他为自治领定下的根基。
一、定名背后的考量:为何是“华夏自治领”
议政厅里,最后一次商议名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华夏自治领”这个名字被提出时,原本争论不休的群臣竟出奇地安静。
“‘华夏’二字,承载着咱们的根。”天宇当时指着疆域图上的移民来源,“十万人口,七成来自中原故土,哪怕是归附的部落,也早已受中原文化浸润。用‘华夏’,能唤起血脉里的认同,比任何新造的名号都有凝聚力。”
“自治领”三个字,则更具深意。民政官曾提议用“州”“府”等传统建制,却被天宇否决:“‘州府’受制于中枢,赋税、人事皆不能自主。咱们如今工业初兴、贸易渐旺,若事事请示,只会捆住手脚。‘自治’二字,明明白白告诉世人,咱们有独立治理的权柄,能按自己的步调发展。”
汉斯当时举着西洋地图,用生硬的中文补充:“欧洲的自治城邦,皆是经济繁荣之地。‘自治’意味着灵活,能根据本地需求定规矩,商人才愿意来,工匠才留得住。”他的话恰好印证了天宇的想法——自治不是封闭,而是为了更好地自主发展。
更重要的是,这个名字平衡了各方诉求。老商户认“华夏”的旧情,新移民服“自治”的自主,部落民众则从“领”字里感受到归属——“领”既是疆域,也是“引领”,意味着这片土地有明确的方向,能带着所有人往前走。
“就叫华夏自治领。”天宇当时将印章重重盖在奏折上,“不用再议,即刻布告天下。”
二、行政划分:3区12乡的治理骨架
更名告示的下半部分,详细列明了行政区域的划分,像一幅清晰的骨架,将自治领的治理脉络勾勒分明。
靖海区:商港与工业的核心
以原华夏城为中心,涵盖靖海港及周边四乡,包括:
- 靖海乡(主城及港口):设商埠理事官,主管贸易、关税、港口建设,账房先生兼任此职,他最擅长算清“商船进港多少、关税收多少、仓库够不够用”的账。
- 工坊乡(工业区):机械厂、纺织厂、木器坊皆在此,由机械厂老王兼任理事,他熟悉每个工坊的产能,能协调原料分配,解决工匠纠纷。
- 渔业乡(沿海村落):管渔船、渔网、水产交易,由老船匠周猛负责,他打了一辈子鱼,知道渔民最需要什么——结实的船、公平的市价、避风的港。
- 手作乡(城南手工业者聚居区):铜匠、染匠、裁缝云集,由织锦匠李师傅牵头,她懂手艺人间的规矩,能调解“谁抢了谁的生意”这类琐事。
青龙区:农业与水利的命脉
沿青龙河两岸分布,下辖五乡,是自治领的“粮仓”:
- 河湾乡(通济渠灌区):王福根所在的村落就在这里,新上任的理事官是老农出身,专管灌溉调度、种子分发,连哪块地该多浇水、哪块地适合种棉花都门清。
- 山地乡(黑松岭周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