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带着烟火气的字条,忽然觉得草案像块没烧透的铁,得蘸着民意的水,再锤打几遍才成器。
“把‘商户记账’改成‘每月一结’,给基层留余地;‘土地转租’增加‘村老作证’选项,尊重乡俗;‘草场划分’补‘冬夏轮牧’条款,跟着水草走;‘劳工时长’改成‘月总时长限制’,兼顾活计特性……”天宇边说边画,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像在田埂上播种。
章先生看着修订后的草案,忽然笑道:“以前是咱们闭门造车,现在才明白,好条款不是写出来的,是听出来的。”窗外的银杏叶又落了些,却有新芽在枝桠间冒头——就像这草案,褪去了生硬的外壳,正长出贴地的根须。
夜幕降临时,制宪局的灯亮到很晚。灯下,调研员们还在整理民意,每一条建议旁都画着小符号:茶商的建议旁画片茶叶,农户的旁画株麦苗,牧民的旁画只小羊,工匠的旁画把锤子。这些符号像星星,照亮了草案的字里行间,让那些冰冷的条款,渐渐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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