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洵,怔了怔。
“哥?你怎么在这儿?”她满脸惊讶,忍不住脱口而出。
萧景洵立刻拧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厉:“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上班时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洵总,不是旷工。”岑青一听这话,着急之下两步就迈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脚伤。
钻心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脸色有些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握住萧景洵的胳膊,赶忙解释:“是我请她帮忙照顾宛晴,淼淼已经请过假了。”
萧淼换上自己的拖鞋,蹦蹦跳跳地来到萧景洵面前,歪着头,脸上笑容有些得意,“嘻嘻,咱可是正经请了一天假,哥,没想到吧?”
萧景洵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只是淡声指挥:“去,把门口的拐杖拿过来。”
“拿拐杖干什么?”萧淼换了个方向歪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嘻嘻地说,“我甜甜姐走路不方便,你抱着不就行了?”
这话一出口,岑青刚恢复正常肤色的耳朵,瞬间又发烫发红。她佯装平静,抿了抿唇,低声说:“不用不用,还没到不能行动的地步,我自己去拿吧。”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她再次迈错了脚,又是一阵钻心的刺痛。她微微蹙眉闷哼了一声,面上并不太显露,还要继续走时,腰上横过一条手臂,整个人被提起来。
“去不去?”萧景洵抱着岑青,再次对萧淼强调,语气略微强硬。
“去去去,不要那么凶嘛。”萧淼吐了吐舌头,仍是笑着,小跑到门口把拐杖拿了过来。
萧景洵将岑青抱至沙发处轻轻放下,然后抬起她的脚,仔细查看一番,皱眉冷斥:“你就使劲儿折腾,想当瘸子早说。”
萧淼把拐杖拿过来后,蹲在岑青面前,双手撑着下巴,一脸坏笑,继续不怕死地调侃:“啧啧啧,肿得好高呀,好可怜好心疼。哎哟我甜甜姐这胳膊上怎么这么多红印子啊,哎呀怎么脖子上这么多草莓印啊,腿上怎么也这么多啊,怎么回事?好可怜好……”
萧景洵一记凌厉的眼刀飞过去,打断她:“欠管教了是不是?”
萧淼立刻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自己的嘴巴,眼中满是促狭,一副调皮捣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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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岑青默默垂首,在兄妹俩的对话中,从脸到脖子都泛起一层淡粉。
为了防止萧淼继续捣乱,萧景洵指指餐厅,餐桌上齐齐整整地摆着丰盛的早餐。萧淼一眼就认出这是弘科对面商场那家私房菜馆的,之前她请宛晴去那边吃过好几次。
“小捣蛋鬼”立刻被美食吸引,跑去餐厅大快朵颐起来。
客厅里的两人陷入沉默。
春风拂过小区高大的梧桐树,树叶哗哗作响,再掀起客厅落地窗的白色轻纱帘,在阳光里翻卷。
餐厅里萧淼专心享受美味,间或传来含糊的一叠声“好吃”。
萧景洵懒懒靠坐在那儿,两根修长的手指支着头,眼神幽深,心思难测。
沙发上还躺着昨晚扔在那的矿泉水。
岑青规规矩矩端坐在一旁,两手撑着沙发,垂眼看着膝盖上睡裙的蕾丝裙边。
“过两天回去看看你养的花,都快死光了。”萧景洵突然出声。
“啊?”岑青先是一怔,几秒才反应过来,轻声说:“哦,是我不对,忘记给静姐发注意事项了。其实那些花很好养,她一学肯定就会。”
她侧首望向这里小小的阳台,南江国际的花园不属于她,也许衰败就是注定的结局。
萧景洵莫名感到烦躁,皱眉扯了扯领带,面色冷若冰霜:“放那儿碍眼,找时间去一趟,都给我清理了。”
岑青看着阳台地砖上掉落的花瓣,想起暴雨天里和静姐一起转移花盆,想起冬日里萧景洵在落地窗后开视频会议,她握着铲子的手冻得发抖,却执意要在他的钢筋丛林里种春天。
又想起她送的银质袖扣,想起那镯子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