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
窗外夜风骤起,路灯在树叶中闪烁,光线明明灭灭。
他眼底酝酿着一场风暴,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在动脉处危险地摩挲。
高挺的鼻尖蹭她颤抖的睫毛,利齿咬她泛红的耳垂。
她的小腿触到他冰凉的西裤布料,因缺氧踢动几下,然后贴上他滚烫的皮肤。
她是凉的,他很烫,她被紧紧按向他。
她降不下去他的体温,反而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化成一池水荡漾,然后颤栗、沸腾,最后归于虚无。
深夜的居民楼里,一间卧室彻夜亮着昏黄的灯。
萧景洵分出精神在她耳边嘲讽:“放着高档公寓不住,非要选这种老破小,连床都咯吱响。”
他不知疲倦,她却精疲力尽。
“我的眼镜丢了,我要去找,不然明天……”
“你不是有很多副备用?”
“那……拐杖还在车上……我要去……”
“许浩明天早上会给你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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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再来了,我脚腕疼……”
“别找借口,哪个姿势用到你的脚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话怎么这么多?嫌我没堵住你的嘴?”
“唔……唔……”
阳光爬上窗台,阳台的花儿凝着清晨的露珠,卧室的落地灯还亮着,床上的人已经熟睡。
云朵一般的被子里,岑青在他臂弯里蜷着,像婴儿的姿势。萧景洵的呼吸扑在她后颈,手臂仍如铁链箍着她腰腹。
这边树荫重,平时一人睡还觉得有些冷的被窝,此刻热得让她睡不安稳,用手把被子往下推了推。
楼下传来收废品的吆喝,许浩仍候在破败的巷口,副驾上是昨晚萧景洵留在车里的黑色西装。
岑青悠悠转醒,下意识伸手去摸索身旁的热源,然而掌心所触之处一片冰凉。刹那间,她猛地清醒过来,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迷茫。
缓了一会儿,她下床打开衣柜随手扯出一件睡裙,匆匆套在身上。因为脚伤,只能单脚跳着往客厅去,显得有些狼狈。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传来的小区内孩子嬉戏大人说笑的声音。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最后落在玄关处,满心的期待落空,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下。
她脑海一片空白,发了许久的呆,才慢吞吞地拿出手机,准备联系许浩,让他送拐杖过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推拉门毫无预兆地“吱呀”一声响了。
岑青吓得一个激灵,手机“啪”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急忙回身,只见萧景洵身着笔挺的白衬衫和灰色西裤,身姿挺拔地立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她。
阳光给他的轮廓描上一层金色的边,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悉她内心的所有想法。
“找我?”他低声问,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岑青慌乱地撑着扶手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结结巴巴地找理由遮掩真实的内心:“哦,只是想问问早餐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我……我没准备……”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借口实在蹩脚,听起来格外刻意。
萧景洵微微挑眉,眼神顺着她的话语,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似笑非笑,口吻带几分揶揄:“你给墙上挂的钟是当摆设的?都几点了还早餐?”
岑青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眯着眼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她顿时为自己拙劣的借口感到窘迫,耳朵和脸颊也迅速泛红。
正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转移话题,比如问问他怎么还不去工作,大门处突然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
“咔哒”一声,老旧防盗门打开,萧淼那活泼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萧淼这厢打开门,一抬头,看到沙发后的人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