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岑青毫无防备,一头撞进他仰望来的、直勾勾的目光中。那眼神好似汹涌的潮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让她顿生退意。
她视线躲闪,硬着头皮轻声问:“不是发烧了吗?怎么还喝这么多……”
轻柔婉转的声音钻进萧景洵的耳朵里,勾起腹下一股无名火,横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滚烫呼吸喷在她耳后:“讨好人的本事精进不少。”
西裤下的肌肉因发烧紧绷如铁。男人的拇指重重揉捏她的唇瓣:“这张嘴哄李谦益的时候,也这么殷勤?我再晚来一步,是不是非常规手段已经对他用上了?”
岑青抿嘴不言,心中涌起一丝羞恼,不过是上周末随口说的一句话,他竟还拿来讥讽自己?况且,她和李谦益建立关系,完全是为了项目,并非出于个人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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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洵的目光几乎要在她脸上灼烧出一个洞来,大拇指抚上她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她打开,“他碰过这儿吗?”高温让他的声音沙哑,“或者说……”食指尖突然刺入齿关,“这里?”
味蕾尝到他指尖的苦涩,岑青脑海中瞬间闪过在办公室里的画面。刹那间,羞耻感将她吞噬,呼吸变得急促,肌肤泛起一层淡粉。
她用力去拽他的手。
唾液腺不受控制地疯狂分泌液体,岑青只觉口角有一丝凉意。
霎时间,她恼羞成怒,狠狠咬他食指,血腥味很快充斥口腔。
锁骨的疤痕还未淡去,食指又添新的伤口,萧景洵反而低笑出声。
他扣住她后颈将人按向自己,岑青立刻松口将他推开,食指带出一点血珠,染红了她的下唇。她狼狈地用手背擦去口水,这才低声抗议:“弘科不是你的公司吗?我为了项目维护客户关系,项目成功了你不受益吗?何必这样羞辱我?”
周身空气立刻冷下去,萧景洵再次掐住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羞辱?”他又笑起来,“这就叫羞辱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薄?”
下一秒,他手上力道忽地加大,好似要将她捏碎在自己手里,“非要说羞辱,那也是你自己送上门让我羞辱,不是吗?”
这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中岑青的内心。
她无法反驳,浑身的怒气也跟着散了,眼睫微微颤动,最终缓缓闭上双眼,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萧景洵顿时觉得兴味索然,厌烦地将她一把搡开。
岑青侧跌在地上,望着鞋柜门,眼神空洞,久久出神。
男人径自换了鞋去卧室,像在自己家那样轻车熟路。
岑青愣神间,他已拿着灰色浴袍向卫生间去。说来她竟然没发现,他什么时候还往家里拿了这些?
逼仄的浴室里,萧景洵正对着掌心的奶香沐浴露犹豫,原来她身上清甜香气来自于这样廉价的香精。甜腻的泡沫令他想起她素白的脖颈、淡淡的甜香,最终他还是决定将就。
热水冲淡了身体的不适,头痛的症状也有所缓解,可低烧带来的不适依旧如影随形,尤其是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客厅,岑青正坐在沙发上,听到他出来,将手里的药和水递上,“家里还有扑热息痛,发烧了还是吃点药好一些。”
萧景洵走过去捏住她的手腕,俯身衔住药片,舌尖扫过她手心细密的掌纹。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岑青不自然地蜷起手指,却被他强行掰开,拇指重重碾过潮湿的感情线。
他抱着她跌进沙发。这家具太过老旧,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弹簧咯吱作响。
她的手被迫展开,密密实实按在那潮热的胸膛,好似每一根神经都必须感受他的肌理和温度。
腿边的手机开始震动,岑青挣扎间不小心接通,刘超的声音穿过电流显得愈发渺远,“青青,记得熬点粥,洵哥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岑青听了要起身却被萧景洵摁回去。
“别动。”他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