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后颈,湿热的吻密密麻麻烙在耳畔,满意地感受着怀里柔软的娇躯一寸寸绷紧。
啧啧声响沿着电流传入刘超的耳朵里,他沉默一瞬,“呃……那我就不打扰了……”
卧室窗外的景观树几乎要被暴风雨压弯,枝桠投下的阴影在她脊背上颤抖,他半阖着眼咬吻她脖颈。
岑青的声音早被抽了筋骨,颤抖着拒绝:“你别再……你生病了呀……”
回应她的是耳后的呢喃:“我是发烧了又不是不行了……”
雨势渐小,到了凌晨,只剩檐下的滴答声。
辗转间萧景洵出了一身薄汗,冷水澡的凉意没持续多久,睡梦中热度又起,双臂不自觉将人圈回原处,下颌自然抵住她的颈窝。
岑青累得迷迷糊糊,只谢天谢地高热叫他少了几分悍劲,不然今晚真不知道要被拆卸几回了。
混沌的梦境始终是滚烫的。后半夜她梦见自己误入桑拿迷宫,热得窒息但找不到出口。惊醒之后,发现身后躯体正源源不断散发着高热,男人的胸膛像烧红的烙铁紧贴她后背,自己的棉质睡裙都被他的汗水浸湿,他的症状貌似有些加重。
她挣了挣被压麻的手臂,试图转身。男人却应激般收紧臂弯,滚烫鼻息钻入她发间,长腿缠住她的,整个人将她绞得密不透风。
岑青摸摸他的手臂,轻哄:“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找一下体温计和退烧药,你现在应该是发高烧了。”
他沙哑的声线带着热气钻进耳朵,“别动……”话音未落,干燥的唇已循着本能寻到她的脖子,牙齿在薄嫩肌肤上留下湿热的印迹。
岑青望着天花板,忽然觉得有些荒谬——平日里杀伐决断的洵总,此刻倒像只病中却执拗护食的大猫。
她费力转过半身,昏黄光影里,平时梳得利落的额发此刻软软垂下,在烧红的眼尾投下阴影。睫毛颤动,唇色浅淡,病气将脸颊染得潮红。这脆弱的样子,让岑青叹口气,他也不过是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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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探了探他的额头,正色道:“不行,你需要去医院,或者我电话超哥找医生来。”
那人手掌炙热,一把扣住她手腕,半睁的凤眸里潋滟着水光,明明神志昏沉,却还挣扎着亲她手,滚烫的吻密密落在她指缝间,从掌纹蜿蜒至指节。
岑青被这陌生的缱绻逼得耳尖沁血,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别闹,再下去要烧傻了。”
“傻了就傻了。”他忽地将她双手反剪在枕上,滚烫的额头抵住她的,烧得发红的眼尾竟透出几分倔犟的委屈,“你敢跑试试……”含糊的尾音消散在两人相贴的唇齿间,他追索的亲吻带着燎原的火星,亲了几下却已支撑不住,脱力倒进她的肩窝。
岑青几番劝说,才说服他同意测体温和吃药。体温已然接近40度,但他仍坚持吃了药不退烧再看医生。
给他额头贴上退热贴后,岑青仍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想说话,但一开口就被扯倒在他怀里。
他轻轻揉按她下唇,沙哑的嗓音像有砂纸磨过,“别这么看我,”他扣住她后颈,“看得我又想……”低柔的耳语只钻入她一人的耳蜗。
后半夜,萧景洵的体温在退烧药作用下涨了又落。
当天光大亮时,岑青猛地惊醒,发现退热贴不知何时黏在自己锁骨。伸手再探他额头,温度依然高,并没有比昨晚好多少。
岑青担心病情发展拖成肺炎,想坐起身,不出所料又像昨晚般被桎梏住。
她转头看他,猝不及防撞进一双雾蒙蒙的瞳孔,岑青心中一颤,轻声询问:“你是怕抽血吗?那好歹做个咽拭子,查查病毒六项?几秒钟就好了,不难受的。”
萧景洵闷闷笑起来,“你哄小孩儿呢?”他屈起膝盖将人卡进自己腿间,染着鼻音的呢喃渗入她发丝,“才多大?怎么性格像个管家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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