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面前,跟我的女人,演苦命鸳鸯的戏码?”
他捏着她后颈的手转而攥住她肩膀,猛地扭转。岑青脊背重重撞上他胸膛,黑衬衫下紧绷的肌肉硌得她后背生疼。
海风吹乱她的头发,扫过萧景洵喉结。他刻意将下颌压在她头顶,强迫她直面李谦益。
“好好看看你的新目标,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废物?嗯?你难道不知道南纺项目在弘杉科技内部预算高而悬赏低的原因?因为南纺经营风险巨大,蛀虫遍地、内部腐败横生,你的情郎只知道闷头发展技术,连商业布局的门槛都没摸到。难为你还尽心尽力帮他们入围栖梧酒店框招!”
李谦益喘着气,努力抬头看向萧景洵,“洵总,论商业天赋、论手腕,我或许逊你一筹。但如果论理解她的疲惫与期待,你远不如我。”他直视萧景洵阴鸷的眼神,“你们过往的羁绊我无法置评,可她看我的眼神里,有你不曾得到过的松弛与信任。我应该感谢你让我们相遇——如果不是你将南纺项目给她,我怎么会遇见这样一个聪明、温柔、善良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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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她?善良?温柔?”探照灯扫过他紧绷的下颌,后槽牙的摩擦声混着海风灌进她耳朵,他哼笑一声,“恐怕你只说对了一个聪明。”
天空呈现不均匀的灰蓝色调,星光被逐渐增厚的云层遮蔽,海浪拍岸声变得沉闷短促,海岛似乎被一层薄雾笼罩,远处灯光呈现朦胧光晕。
呼吸时能感受到压抑,萧景洵冰冷的嗓音从岑青头顶传来:“你知不知道,温柔善良的岑甜甜,花了半年时间获取我的信任,把控关键客户关系,可谓耐心十足。然后,在一次出差过程中给我下药。”
岑青瞳孔骤缩,脑中轰然炸开!
她震惊地抬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萧景洵垂眸睨着她惨白的脸,继续说:“你说的没错,她确实心思缜密,可谓聪明极了!双向锁的酒店你见过吗?进门出门都需要房卡,没见过吧?我的好甜甜,特意给我选了这样一间安保系统奇特又严苛的酒店,待药物生效,我发现她早已将房卡藏起来,而我,被锁在她制造的囚笼。”
他就那样将伤疤撕开,将那段见不得光的过去,血淋淋、赤裸裸,摊开在众人面前。
岑青浑身颤抖,痛苦地闭上眼,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她一直刻意不去回想的画面——她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唇,却被他掐着脖子摁在床上,说出那句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话:“要做就直接上,跟你接吻我觉得恶心。”
细小雨滴开始飘落,岑青的眼皮感受到微凉湿润,他在她耳边沉声道:“现在知道要脸了?把眼睛睁开!不然我扭断他的胳膊!”
岑青豁然睁开眼,视野里是李谦益心痛的目光、汗湿的发丝。
鼻腔吸入混合着咸腥海雾、湿润泥土的粘稠气息,雾气中的灯塔遥远而微弱。
“李谦益,你知道她聪明,可是你不知道她有多聪明。她下药的那次出差,所有核心客户关系都由她把控,竟然让我头一次,恶心一个人但不能发作!我的好甜甜,手段还不止于此,她牢牢掌握关键客户,恶意敷衍工作交接,导致她的职务迟迟不能撤除,就这样,让她有了第二次给我下药的机会。”
“对,你没听错,我萧景洵,在温柔善良的岑甜甜手里,栽了两次。”
岑青心如刀绞,呼吸困难。
她开始挣扎,腰间的手臂却以一种要将她勒断一样的力量收紧。
近处棕榈叶在雨中颤动,海浪的沙沙声从远处传来,岑青的POLO衫已经被雨打湿,凉飕飕沾在身上。
她又想起出差回来后的那个暴雨夜——湿透的衬衫黏在后背,她呆呆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厅墙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弘杉科技旧办公楼的值班保安都不忍心赶她。
萧景洵路过,将西装随手甩在她肩上。
雨水顺着发梢滴在大理石地面上,她看着他的皮鞋尖上的水痕,抓住他要离去的裤脚,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