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遇到点小麻烦,TD资本准备出手帮忙解决,我想,岑秘书应该能猜到谁出面帮的忙。我们是年少相识的恋人,感情有多深,缘分有多深,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们才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人。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养着的玩意儿罢了。”
岑青看着面前的沈睿妍,她再无初见面时的跋扈恣意,即便这些话带着恶意,也说得温温柔柔。
岑青突然冷笑一声,沈睿妍的面色登时一沉。
咖啡厅的顾客们低声交谈,背景音乐轻柔舒缓。
岑青目光清澈地直视沈睿妍,她想起那天天台在萧景洵怀里沉醉的身影,她再一次觉得这人可怜。
“沈睿妍,”岑青的声音很平和,“你有多久没有新的作品了?”
沈睿妍冷冷看着她,眉头微微一皱。
岑青继续盯着她,又似乎是在审视:“你回国前的作品,我看过。构图大胆,有一种从破碎中迸发出的生命力,一种不顾一切表达自我的颠劲儿。业界都认为你一定能闯出自己的艺术风格。因为真正有生命力的艺术家,往往就需要这种‘任性’,这种纯粹的、孩子气的‘我就是要这样’的表达欲,不被规则束缚,才能创造出打动人心的东西。”
她的语调依旧平稳,但眼神忽然变锐利,似有冰冷的讽刺:“但是沈睿妍,看看你现在。”
“你为这段‘斩不断的缘分’,付出得确实不少。你这股‘任性’、‘孩子气’,本该燃烧在艺术里,可你却把它全用在了‘抢男人’ 上面。”
这话应该让沈睿妍生气的,可她又像突然被惊醒,有些恍惚,她无法反驳,回国后确实灵感激情全无。
岑青一字一句,声音清晰无比:“你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触碰法律底线,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结果呢?那个男人珍惜你了吗?他把你放在心上了吗?”她微微前倾,继续道:“……还是说你心里清楚,比起创造美,抢赢男人更能证明你的存在感?”
沈睿妍的脸色变得难看,本性暴露出来:“岑青你……”
岑青直接打断:“你想要萧景洵,想萧太太的位置,恭喜你,你一定会有,婚礼多盛大我都信。只不过,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嫁给一个在婚前就丝毫不顾未婚妻感受,高调带着情妇招摇过市的男人。我未来的丈夫,必须带着忠诚,经过我严格的考查,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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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沈睿妍的脸,抛出一句,“萧景洵?我不要。”
“你!”沈睿妍被这番话气得咬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岑青并没准备就这么放过她,她接下来的话冰冷刺骨:“沈睿妍,你确定你自己是恨我吗?恨到连穿衣打扮、言行举止都开始照抄?”她停顿,目光扫视沈睿妍全身,又继续说:“你心里住着的,根本不是个成熟的成年人。是那个突然失去了母亲,整个世界崩塌的小女孩。”
“人的身体会按时长大,但心不会。真正的悲剧是,你没有试图去治愈那个卡在过去的自己。 你放任那个受伤的小女孩掌控了你的人生几十年,你把所有的痛苦都外化,变成对他人的攻击和掠夺。”
咖啡厅里暖气充足,可沈睿妍突然觉得冷,她浑身发抖,想反驳但发不出声。
岑青极平淡地一笑: “是,我没有你那样的家世,也没体会过千娇万宠。但幸好我经历过痛苦,我选择了向内面对、对自己负责,相比你,我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你刚才得意炫耀的时候,在期待什么呢?期待我暴怒或难过吗?可是一个成年人,面对一个受伤的、尖叫的小女孩的时候,会厌烦,但不会暴怒或难过。”
岑青目光犀利起来:“所以,看着我。你那么恨我,却又学我。你学的是什么?学一个你潜意识里认为比你‘完整’的女人的外壳?又或者,把我当成了你缺了几十年的‘妈妈’,想赖着我教你做个人格健全的人?”
何曾有人如此直白地往沈睿妍的伤口插一刀?她脸色煞白,失魂落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