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衣摆,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长老明鉴,那三十六枚筑基丹是丹房十二位长老闭关三月的心血,如今...... 尾音消散在哽咽里,她垂首时,额间朱砂痣在泪痕中显得格外刺目。
苏小白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在这修仙界,实力就是道理。” 可如今,他拼尽全力战斗,却要为他人的无能背锅。“弟子不服!” 他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若不是我用身法打乱强盗阵脚,大家根本无法全身而退!”
“住口!” 长老怒喝一声,戒尺直指苏小白,“证据何在?空口无凭,还敢顶撞?罚你去矿洞挖矿三月,以作惩戒!” 话音落下,两名执法弟子立刻上前,押着苏小白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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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浸透墨汁的棉絮,裹着刺骨寒意将柴房层层笼罩。苏小白被粗暴地推进门时,肩头新伤重重磕在腐朽的门框上,疼得眼前炸开无数金星。他踉跄着跌进散发着霉味的稻草堆,干枯的草茎穿透粗布衣衫,在皮肤上划出细密的血痕。
月光从屋顶破碎的瓦片间漏下,在潮湿的泥地上洒出斑驳的银斑。他蜷缩成虾米状,颤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肩膀的绷带,此刻被夜风一吹,火辣辣的疼意顺着脊椎直窜天灵盖。可比起身体的痛楚,心底翻涌的委屈更似毒蛇啃噬,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我才是拼命战斗的人? 沙哑的质问在寂静的柴房里回荡,惊起墙角蛰伏的老鼠。他死死攥住怀中的青铜罗盘,饕餮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狰狞的兽瞳仿佛在无声嘲笑。指尖深深掐进罗盘边缘,金属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白天发生的一切:当他浑身浴血击退敌人,等来的不是同门的赞许,而是长老们怀疑的目光,以及莫须有的罪名。
泪水终于冲破防线,滚烫的液体滑过脸颊,滴落在罗盘的纹路里,瞬间消失不见。黑暗中,他望着那抹微弱的幽光,突然觉得这光就像自己的处境 —— 看似神秘莫测,实则连一步前路都照不亮。
“小白!”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柴房外传来。苏小白慌忙抹了把脸,却还是被赵大雷看见他通红的眼眶。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汉子,此刻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我偷藏的烧鸡,快吃点。”
烧鸡的香气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苏小白的喉咙发紧。赵大雷在他身边坐下,稻草发出细碎的声响:“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我亲眼看见你是怎么拼的。”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苏小白背上,“那个林宇,不过是仗着家族势力。等咱实力上去了,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人!”
苏小白咬了口烧鸡,咸香的肉汁在舌尖散开,却尝不出半点滋味。“大雷,我是不是真的太弱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弱到连自己的功劳都保不住。” 赵大雷一把夺过烧鸡,掰下鸡腿塞给他:“放屁!你能从练气一层冲到现在,靠的可不是运气!” 他的眼神坚定,“还记得你用‘螃蟹横行突袭术’打倒王二狗那次吗?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月光透过柴房的破洞,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苏小白握紧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的旧伤:“我要变强,变得比他们都强。”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劲,“下次,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苏小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赵大雷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这才对嘛!明天我陪你去后山,咱们再找些宝贝!” 他晃了晃腰间的酒葫芦,“先喝口酒,睡一觉,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深夜,苏小白躺在稻草堆上,听着赵大雷渐渐响起的鼾声,却毫无睡意。他摸出怀中的《搞笑身法秘籍》,兽皮封面上滑稽的小人在月光下仿佛活了过来,朝他眨着眼睛。“等着吧,” 他轻声呢喃,“我会让你们的嘲笑,都变成最响亮的耳光。”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苏小白已经背着竹篓,握着罗盘站在后山脚下。山风卷起他破旧的衣角,却吹不散他眼中的坚定。他知道,前方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