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问天驻足庄前,眼中精光一闪,对令狐冲神秘一笑:“令狐兄弟,此地主人号称‘江南四友’,皆是风雅之士,更身负惊人艺业。为兄与他们有些旧谊。此去,或有一桩关乎你我日后大计的关键机缘,需要借兄弟一身神妙剑法一用。不知兄弟可愿助为兄一臂之力?”
令狐冲虽觉向问天神色有异,但他生性豪爽,又感念向问天一路照拂,更兼对任盈盈已生情愫,毫不犹豫便点头应下:“向大哥有事,小弟自当尽力!”
向问天哈哈大笑,拍了拍令狐冲肩膀:“好兄弟!痛快!且看为兄手段!”
他眼中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领着令狐冲大步走向梅庄那紧闭的朱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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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盈盈则在山庄之外,负责外围的接应!
接下来的数日,令狐冲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一场精心编织的华丽幻梦,又像是旁观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而向问天,无疑是那执掌一切的导演。
向问天以故友身份拜庄,受到了江南四友——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的热情接待。
这四人果然痴迷于琴棋书画,向问天便投其所好,先是献上一幅据称是张旭真迹的《率意帖》,引得嗜书如命的秃笔翁抓耳挠腮,爱不释手;接着又拿出一卷相传为范宽所作的《溪山行旅图》摹本,画工精绝,气韵生动,让丹青生看得如痴如醉,赞叹不已;最后,更是祭出了杀手锏——一册早已失传、玄奥莫测的围棋古谱《呕血谱》,直把棋痴黑白子激动得浑身发抖,连呼“神物”。
四友沉浸在得宝的狂喜之中,对向问天三人几乎毫无防备。
酒宴之上,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向问天见火候已到,话锋陡然一转,脸上露出神秘而惋惜的神色,叹道:“唉,可惜啊可惜。诸位贤弟得了这等稀世珍宝,却恐怕……难以尽展其妙,更无法与此宝真正的主人切磋印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哦?向兄此言何意?”黄钟公放下酒杯,面露疑惑。
向问天故作高深地压低声音:“实不相瞒,这些宝物,皆是一位隐世不出的绝世高人托付于我,欲寻真正懂行的知音。那位高人……唉,性情古怪,武学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尤其剑法一道,已达鬼神之境。他曾言,天下能与他论道者,恐怕唯有……”
他故意顿住,目光缓缓扫过四友。
黑白子最为性急,追问道:“唯有谁?”
向问天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点旁边安静饮酒的令狐冲:“唯有我这位令狐兄弟的师叔祖,昔年剑术通神的‘剑宗’前辈风清扬!可惜风老前辈仙踪渺渺……不过,”他话锋再转,眼中精光闪烁,“那位高人曾言,若世间有剑法能与风老神剑一较短长者,亦可视为同道,共参大道!”
此言一出,四友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令狐冲身上,充满了震惊与怀疑。
眼前这青年,竟与传说中的风清扬有关?
向问天趁热打铁,对令狐冲笑道:“令狐兄弟,你那手‘独孤九剑’,得风老真传,神妙无方,何不就在此地,与那位高人留下的一式剑意残谱印证一番?也让四位庄主品评品评,看是否当得起‘绝世剑法’之名?若真能入得高人法眼,得其点拨一二,岂非天大机缘?那地牢里,就刻着高人留下的那一式剑意!”
江南四友被向问天一番话撩拨得心痒难耐。
他们本就痴迷于自身技艺的至高境界,如今听闻有绝世剑法与神秘高人,哪里还按捺得住?
尤其想到若能借此高人机缘,或许能窥得自身技艺突破的契机,更是心动不已。
在向问天舌灿莲花的鼓动和对“共参大道”的憧憬下,四友仅存的一点疑虑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黄钟公作为大庄主,强自按捺激动,沉声道:“向兄所言,事关重大。那位高人脾气古怪,更立下规矩,印证剑法者,需得进入地牢,与那刻下的剑意隔空对决。且为防剑意外泄,对决时需用……木剑。”他看向令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