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哽咽,却更坚定,“他们有的是我们的弟兄,有的是我们的敌人,可他们都死得有尊严,都为了自己的信念拼过命。这些名字,会永远刻在这里,永远不会被忘记。”
老铁匠突然走上前,手里拿着个小锤子,在钢板的最上面,凿了四个大字:“英雄永存”。每凿一下,他就喊一声,声音沙哑却有力:“英——雄——永——存!”
“英雄永存!”所有人都跟着喊,声音震得坡上的新土簌簌落,却没了之前的悲伤,只有沉甸甸的敬意,和亮闪闪的希望。
丫丫把李二柱的战袍往钢板上挂得更牢了,又从口袋里掏出粒玉米种子,埋在墙根的土里:“二柱哥,我把种子埋在这儿了,春天一定能发芽,到时候我天天来浇水,让它长得比我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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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光走到林墨曦身边,手里拿着株新鲜的灵能草,放在“王丫蛋”的名字前:“丫蛋,灵能草给你带来了,你生前总说这草好看,现在放在这儿,陪着你。”
林墨曦站在英烈墙前,良久没动。晨光洒在她的脸上,把她眼底的泪照得像星星。她看着墙上的每个名字,想起他们生前的样子:老张的笑,李二柱的玉米,王丫蛋的匕首,还有那个指挥官最后平静的脸。他们的牺牲,不是结束,是开始,是曙光山谷的开始,是希望的开始。
她轻轻开口,声音很轻,却像承诺,像誓言,飘在晨光里,飘在每个名字的上空:
“你们的牺牲,不会被辜负。”
“曙光,必将照亮每一个角落。”
风又吹来了,这次带着玉米种子的清甜味,带着灵能草的淡香,带着英烈墙上“英雄永存”四个字的温度。坡下的玉米地里,之前撒下的种子已经冒出了绿芽,嫩得像翡翠,在晨光里轻轻晃着;灵能泉眼的方向,幽光变得柔和了,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反而像幼猫的灵能,在悄悄呼应着墙上的绿光;谷口的木栅栏,石岳和李老三已经重新搭好了,这次用的是更粗的木头,上面钉着老铁匠锻打的铁板,铁板上都刻着“光”字。
林墨曦转身,看着身边的人们:石岳正扛着木头,准备去加固谷口的栅栏;陆晨光蹲在玉米地里,给绿芽浇灵能草汁;李老三抱着玉米种子,往粮仓里搬,这次的粮仓,他特意加了层铁板,不会再漏了;老铁匠又回到了锻造炉边,炉火烧得旺,锤子敲打的声音“叮——当”响,这次锻打的,是给玉米地锄草的锄头;丫丫跟在林墨曦后面,蹦蹦跳跳地,手里拿着个小水壶,准备去给墙根的种子浇水。
晨光越来越亮,把曙光山谷照得暖洋洋的。英烈墙上的名字,在晨光里泛着光,刻痕里的灵能草汁液,像给每个名字系了条绿色的丝带,飘在风里,飘在希望的空气里。
林墨曦知道,黑袍人影的威胁还在,顾临渊的“下次不留手”还在,深渊之门的裂缝还在扩大。可她不怕了。因为她有英烈墙,有墙上的英雄,有身边的弟兄,有墙根下的玉米种子,有这满山谷的曙光。
她抬手,摸了摸领口的“光”字,烫烫的,像老铁匠锤子下的铁,像英烈墙上的名字,像每个人心里的希望。
“走,”她笑着说,声音亮了起来,“我们去种玉米,去建栅栏,去把曙光山谷,建得比任何地方都好。”
“好!”
所有人都跟着她,往坡下走。晨光洒在他们的背影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映在英烈墙上,映在玉米地里,映在每个充满希望的角落里。
只有英烈墙,静静立在坡上,墙上的名字,在晨光里闪着光,像星星,像眼睛,看着这生机勃勃的曙光山谷,看着他们用希望,一点点照亮曾经的哭泣山谷,照亮每一个角落。
而在山谷之外,百里之外的黑巢里,顾临渊站在窗前,看着曙光山谷的方向——那里的晨光,亮得百里可见,像道金色的线,扎在他的眼里。他的冰蓝色眼睛里,黑色的邪力又开始波动,这次不是服从,不是烦躁,而是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向往。他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藏着的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