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易容成西夏公主的贴身侍女,连说话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虚竹大师,公主让我带句话,她说‘灵鹫宫与丐帮的情谊,不是靠面子撑着,是靠真心换真心。你若真心赔罪,乔峰帮主定会懂;你若为了面子僵持,才真会让恶人谷钻了空子’。”
这番话像道光照进虚竹心里。他想起西夏公主在冰窖里说的“你护我,我便信你”,想起灵鹫宫弟子跪在他面前喊“宫主若退,我们便没家了”,想起丐帮弟子烧药庐时眼里的愤怒,这些画面比“身份规矩”更真切。他端起粥碗,大口喝了起来,小米粥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压下了心里的慌乱。
“多谢诸位点醒。”虚竹放下碗,从怀里掏出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灵鹫宫”三个篆字,递给乔峰,“这是灵鹫宫的调令牌,以后丐帮若有需要,灵鹫宫弟子随叫随到。我这就回灵鹫宫,带肇事弟子去丐帮分舵赔罪,再赔给丐帮一座新的药庐,绝不让恶人谷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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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接过令牌,沉甸甸的,拍了拍他的肩:“大师既有这份心,丐帮岂会揪着不放?我这就修书给分舵,让他们别再追究。以后灵鹫宫与丐帮,就当是一家人,共防恶人谷。”
虚竹谢过众人,脚步轻快地往外走,袈裟上的风尘仿佛都散了。看着他的背影,陆小凤笑着摇头:“这就是江湖情分,一句话点醒,就能换来两派相护,比什么武功秘籍都管用。”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苏樱抱着个花灯跑进来,脸颊通红,花灯上画着株栩栩如生的防迷汀草,叶片上还刻着细小的“静心符”,显然是花了心思的。“陆馆主,你看!”她把花灯举到陆小凤面前,声音里带着点雀跃,“这是那呆子刻的,他说……他说‘以后你的药圃,我帮你守;你的防迷药,我帮你配;以后对付恶人谷,我陪你一起’——这呆子,总算说了句像话的!”
“哟,这是‘开窍了’?”薛冰走过去,戳了戳花灯上的符,“我看看,这符刻得还挺像模像样,比石兄刻的鸡腿强多了。”
话音刚落,小鱼儿从门后探出头,穿着件新做的青布衫,手里还攥着半截彩线,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虾:“谁……谁开窍了?我就是觉得苏姑娘配药太累,帮她搭把手!这花灯是石兄教我刻的,符是程姑娘画的样,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程灵素蹲在药圃边,笑着指了指他的袖口,“那你袖口沾的防迷汀草汁,怎么跟苏姑娘药圃里的一模一样?还有你手里的彩线,跟花灯上的线头是一对吧?”
小鱼儿的脸更红了,想往后躲,却被石破天堵住了路。石破天举着块刻坏的桃木牌,上面的“心”字还是鸡腿形状:“小鱼儿,你教我刻符,说‘刻给苏姑娘的要认真’,怎么现在不认了?”
被戳穿心思,小鱼儿挠了挠头,没再反驳,只是偷偷看了眼苏樱。苏樱也在看他,眼里的笑意藏不住,手里的花灯晃了晃,防迷汀草的影子落在地上,像在跳舞。
“好了,别逗他了。”陆小凤走过来,拿起花灯,发现灯架上还刻着行小字——“迷香可防,真心难藏”,忍不住笑了,“你这呆子,嘴上硬,心里倒比谁都细。不过我得提醒你,下次想帮苏姑娘配药,先问过程姑娘,别再像上次那样,把醉心草改成痒痒粉,差点误了大事。”
提到上次的事,小鱼儿的头更低了:“我知道错了,程姑娘已经教我认草药了,以后肯定不瞎折腾。”
程灵素这时从药庐里拿出两包药粉,递给他们:“这是‘防迷散’的半成品,里面缺了龙涎香做引。你们俩要是真想去采龙涎香,就去镇西的断云谷,那里最近有商队经过,不过得小心恶人谷的探子,他们也在找龙涎香,想改良忆魂晶。”
“我们去!”小鱼儿立刻举手,拉着苏樱的袖子,“苏姑娘,咱们明天就去断云谷,我帮你采龙涎香,还帮你盯着恶人谷的探子!”
苏樱的脸更红了,却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要是再敢偷偷改我的药,我就把你的彩线全换成‘痒痒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