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纸上“王动拒杀红寨主,被罚跪三日”的字迹,在灯影里格外扎眼:“花大哥,你听,这封信是谢烟客三年前写的,还提到‘杀令源自魏忠贤,岳不群递的假消息,恐牵连红娘子’,看来王动大哥真的是为了护红娘姐姐才瞒她。”
花满楼端着茶,指尖轻叩桌面,耳朵微微动着:“听动静,王动的心跳比平时快,红娘子的呼吸也不稳,两人心里都有结,就是没人肯先松口——现代说‘沟通是解结的钥匙’,咱们得帮他们把钥匙递过去,比如这封谢烟客的手信,就是最好的证据。”
阿朱刚易容成魏忠贤的侍卫,从外面回来,脸上还带着点妆,手里攥着张画着“假令牌”的图纸:“乔峰大哥说,查到当年抓红寨主的人,是魏忠贤的贴身侍卫,现在躲在黑木崖的分舵——这事儿跟岳不群脱不了干系,他当时给魏忠贤送了‘红寨主通倭’的假账,才让红寨主平白受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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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红娘子被陆小凤和薛冰劝着走进来,王动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那个木盒。程灵素把药碗递给红娘子,药碗上印着镖局的莲花纹,是她特意找窑厂定制的:“先喝碗药,暖暖身子——这药跟现代的‘疏肝茶’似的,喝了能顺顺气,把心里的堵解开。”
红娘子接过药碗,却没喝,只是盯着王动:“你说你怕我出事才瞒我,有什么证据?谢烟客的话,我凭什么信?”
王动从布包里掏出那叠旧镖单,最上面一张写着“护送暗镖:魏忠贤通倭密信,收件人:丐帮乔峰”,镖单右下角还留着红寨主的亲笔签名:“这是你爹当年让我送的暗镖,我怕路上被岳不群的人截胡,才谎称去赴谢烟客的诺。谢烟客知道后,帮我把密信藏在他的山房,还故意罚我跪三天,就是为了引开魏忠贤的眼线。”他又从怀里掏出块旧帕子,帕子上绣着朵残菊,跟红娘子袖里的那块是一对:“这帕子,我带了三年,每天都想着,要是能跟你说清楚就好了,可我总怕……总怕你不肯原谅我当年的‘不告而别’。”
小昭这时把谢烟客的手信递过来,信上“杀令为假,护人为真”的字迹,在灯影里格外清晰:“红娘姐姐,你看这封信,谢烟客在信里说,当年魏忠贤的杀令上写着‘若王动拒杀,便抓红娘子要挟’,王动是怕你被抓,才没敢告诉你真相。花大哥说,这封信的墨迹跟谢烟客其他的信一样,是真的,不会有假。”
花满楼补充道:“我听谢烟客说过,他当年给王动的诺,其实是‘保护红寨主,而非杀他’,是魏忠贤的人改了杀令的内容,王动当时没看清,才误以为要杀你爹。后来他发现被骗,还跟谢烟客吵了一架,被罚跪三天,膝盖上的伤,现在阴雨天还会疼呢。”
红娘子的手颤了颤,药碗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信上的字,又看了看王动手里的旧帕子,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药碗里,溅起细小的水花:“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爹出狱后,总说‘王动是个好孩子,你别怨他’,我还跟我爹吵,说他帮外人说话,现在想来,倒是我错怪你了。”
“我怕你怪我笨,没看清杀令,还怕你怪我没保护好你爹。”王动的声音也带了颤,从怀里掏出块新绣的镖旗布料,上面绣着“风雨同镖”四个字,针脚虽生涩,却比任何情话都实在,“这布料,我攒了三个月,想给你绣面新镖旗,镖局以后的镖,咱们一起走,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陆小凤靠在门框上,手里捏着颗从镖局后厨拿来的“安神果”,是红娘子种在院里的,据说吃了能定心:“现代说‘坦诚是破解误会的核心’,你俩倒好,一个怕对方怪,一个怕对方不原谅,把三年的时间都浪费在‘怕’上——要是早像现在这样,哪有这么多事?以后啊,镖局的预警铃,你们一起摇;镖单的字,你们一起签;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比什么都强。”
薛冰也跟着笑,手里拿着张镖局的“联防协议”,是乔峰让人拟的,上面写着“镖局与丐帮联防,共抗奸邪”:“我跟你说,现代情侣吵架,最忌讳‘我以为他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