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昭抬起头,把令片掏出来,指尖划过上面的纹路:“之前碰武当的剑谱残页、花满楼的田契、九姑娘的手腕,令都会发烫,还显过‘东宫’‘守令印’的字;昨天看太子府的地图,又显了西域路线。刚才拜堂时,程灵素姐点了合欢香,令也烫了一下,好像……好像纹更清楚了。”
陆小凤的指尖碰了碰令片,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却没点破,只笑着说:“现代说‘物认主,纹显踪’,这令只对你有反应,还总跟太子府的东西呼应,说不定……你跟东宫遗孤有大关系。不过别急,真相得慢慢找,咱们先办好眼前的事,去西域找燕南天旧部,到时候一切都会清楚。”
小昭的手顿了顿,把令片揣回怀里,心里的疑惑更深了。紫衣长老说她是“中原故人之后”,却没说她是谁的后人,这圣火令,难道就是找身世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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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花满楼的盲杖突然敲了敲地面,声音沉了些,带着警惕:“有动静。”他的耳朵动了动,“堂外有三个人,心跳比常人快三倍,呼吸乱,脚步声轻得像猫,身上还带着‘摄魂蛊’的味——是左冷禅的人,混在宾客里,想盯着小昭和圣火令。”
乔峰立刻站起来,手按在刀柄上,眼神冷冽:“果然来了!现代说‘反派总爱搞偷袭,没点新意’。他们肯定是想趁婚礼人多眼杂,摸清咱们去西域的计划,说不定还想抢圣火令。”
黑蜘蛛也握紧了拳头,把慕容九护在身后,声音带着狠:“我去把他们抓起来!敢在我们的婚礼上搞小动作,活腻了!”
“别慌。”陆小凤拦住他,酒壶晃了晃,眼里透着狡黠,“现代说‘抓贼要抓赃,打草惊蛇没意思’。让他们跟着,看看他们会把消息传给谁,咱们正好顺藤摸瓜,找到左冷禅的老巢,省得以后去西域还要被他偷袭。”
程灵素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小昭,里面是淡蓝色的药粉:“这是‘解蛊散’,要是他们对你动手,就撒在他们脸上,能让‘摄魂蛊’暂时失效。现代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带着圣火令,是他们的目标,得多小心。”
婚礼还在继续,堂里的笑声没断。那三个混进来的慕容弟子(被左冷禅下了摄魂蛊)躲在廊外的雾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昭怀里的圣火令,却没敢靠近——他们的心跳声越来越乱,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却只能机械地盯着目标,连眨眼都不敢太急。
小昭摸了摸怀里的令片,令身又烫了些,左肩的“东宫守令印”也隐隐作痛。她看着堂里相视而笑的黑蜘蛛和慕容九,突然觉得,自己也想找到“属于自己的人”,找到长老说的“家”。陆小凤说她跟遗孤有关,要是真的,那她的家人,会不会也在西域等着她?
夕阳西下,婚礼渐渐散了。黑蜘蛛牵着慕容九的手,往慕容府走,他要陪她去给父母的牌位上香,告诉他们“以后会好好照顾九妹”;乔峰带着丐帮弟子,悄悄跟着那三个被下蛊的慕容弟子,想找到左冷禅的据点;程灵素收拾着药锅,嘴里念叨着“得再熬点解蛊药,去西域肯定用得上”;花满楼坐在琴旁,指尖还停在弦上,能听见那三个弟子的心跳声越来越远,却乱得更厉害,像随时会断。
陆小凤和薛冰坐在廊下,薛冰咬着剩下的桂花酥,小声说:“你说,小昭左肩的印,会不会真的跟遗孤有关?令只对她有反应,还显了那么多太子府的印,太巧了,说不定她就是咱们要找的遗孤。”
陆小凤晃着酒壶,酒液映着夕阳,眼神深邃:“巧?江湖里哪有那么多巧事。现代说‘线索不会骗人’,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得等她自己想起来,或者找到燕南天的旧部印证。咱们总不能凭个印、块令,就给她定了身份,现代说‘隐私要尊重,真相要慢慢揭晓’,急不得。”
雾又起了,裹着小登科堂的红绸,把廊下的灯笼影子拉得很长。那三个被下蛊的慕容弟子的身影在雾里晃,他们的手在袖里攥着,藏着给左冷禅传信的纸条——上面画着小昭的样子和圣火令的简图,却没人知道,他们身后还跟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