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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刀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层层解开,露出张泛黄的羊皮图。图上用墨线画着客栈的梁柱,几个交叉点用朱砂点着,旁边写着“戊时三刻,药入酒,伏于梁”。他指着图上的“东厢房”字样:“他让我们在今晚戊时,把‘软筋散’下进大堂的酒缸,等你们浑身无力,就从房梁上跳下来抢小昭姑娘的佩饰。他说事成后在客栈后巷的老井边交‘尾款’,但我今早看见那口井边堆了些石灰——那是埋人的时候才用的,西厂的人根本没打算让我们活着拿钱!”
顾少棠忽然补充,语气里带着后怕:“线人会带个镶玉的烟杆,今晚戌时在柴房接头。那人右耳缺了半只,是去年被燕南天旧部削的,他一直记恨着,肯定会对旧部的人下死手。而且他还说,要在柴房的梁柱上刻‘飞鸟’记号,通知埋伏在外的西厂人动手,到时候不仅要抢佩饰,还要一把火烧了客栈,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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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补充既解释了线人的动机(与燕南天旧部的恩怨),又增加了“刻记号报信”的新情节,避免与前几回“单纯接头”的模式雷同,同时为后续众人设计反制方案提供了明确目标。
程灵素用银针戳了戳图上的“酒缸”标记,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软筋散遇酸会失效。我这有‘醒神醋’,是用西域沙棘和陈醋酿的,酸度比普通食醋高十倍,等会儿让厨房在菜里多放些,再把醋坛子摆在酒缸旁,只要溅进去一滴,西厂的药就成了白开水——现代化学叫‘酸碱中和’,比硬拼省力,还能让他们以为计划得逞,放松警惕。”
薛冰忽然拍手,从袖里掏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黄色粉末:“我有个更绝的!咱们在柴房摆坛‘醉仙酿’,里面掺点‘笑气粉’——这是程灵素用西域‘醉蝶花’磨的,人一喝就笑得直不起腰,浑身没力气,到时候不用绑,他自己就瘫那儿了。这叫‘非暴力制服’,比动刀子文明,还能留活口问话,现代警察抓小偷都用这思路!”
石破天抱着个陶罐从外面跑进来,罐子里装着刚熬好的麦芽糖,他凑到图前,指着上面的朱砂点:“陆大哥,这些红点是不是可以撒糖?现代说‘甜能化解敌意’,撒点糖,他们说不定就不打架了,还能跟我们做朋友!”
众人被他逗笑时,阿朱已经换了身粗布衫,正对着铜镜描眉——她要易容成顾少棠的样子去接头。“放心,”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手里还拿着块细布,“我连少棠姑娘袖口的补丁都绣上了,连补丁的针脚方向都跟她的一样,保证线人看不出来。而且我还练了她的小动作,紧张时会下意识摸腰牌,绝对能以假乱真。”
乔峰已经带着弟子去后巷布置:“我让弟子把石灰都搬到别处,换上几捆干柴,在柴堆里藏了‘信号烟火’——等线人一来,就把柴堆点了,烟一冒,埋伏的人就知道动手。现代战术叫‘信号联动’,比喊杀声管用,还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对了,我还让弟子在老井里放了‘浮标’,只要有人靠近井边,浮标就会沉下去,咱们能提前知道他们要灭口。”
程灵素蹲在灶前,药罐里的“醒神醋”正咕嘟冒泡,她往里面撒了把茱萸:“这醋遇热会发香,西厂的人闻着不疑,还以为是客栈在腌菜,却能悄悄解软筋散的药性——现代食疗叫‘隐形防护’,不知不觉就护着大家了。等会儿我再把醋装在竹管里,让阿朱带在身上,要是线人起疑,就假装倒醋腌菜,趁机把醋洒进酒里,双保险!”
风里刀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抓起墙角的扫帚,开始打扫地上的香料渣。顾少棠笑着递给他块抹布,两人配合着擦桌子,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晨光透过窗纸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叠在一起,像幅安稳的画。风里刀擦着擦着,忽然开口:“等这事了结,我想把香料铺改成‘抗倭情报站’,帮乔帮主传递消息。我在西域商道上认识不少人,能帮着打听倭寇的动静,也算弥补之前的错。”
顾少棠点点头,眼里闪着光:“我跟你一起!咱们把香料罐改成‘密码罐’,不同的香料搭配代表不同的消息,比如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