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配安息香是‘倭寇动了’,胡椒配桂叶是‘西厂有动作’,比单纯传纸条安全多了。现代谍战片里都这么玩,隐蔽性强!”
陆小凤晃着酒壶,笑着补充:“好主意!到时候我让冰人馆给你们送‘密码本’,用西域文字和中原汉字混着写,就算被西厂截了,他们也看不懂。以后你们就是‘西域商道情报网’的头头,比当雨化田的棋子威风多了!”
暮色漫进客栈时,柴房的灯亮了。阿朱易容的“顾少棠”正坐在柴堆上,手里把玩着那枚燕南天旧部的腰牌,时不时摸一下袖口的补丁,模仿着顾少棠的小动作,等着线人。大堂的酒缸旁摆着醋坛,菜里的茱萸香混着酒香飘满院子,程灵素还特意在酒缸旁放了个“腌菜坛子”,里面装着稀释后的“醒神醋”,看起来毫无破绽。
乔峰带着弟子藏在后巷,手里的火把浸了油,只等柴堆冒烟的信号。程灵素蹲在灶前,药罐里的“醒神醋”还在保温,她往里面又加了点蜂蜜,让醋香里带着点甜,更像客栈日常用的调料。风里刀和顾少棠则躲在客栈的二楼,手里拿着程灵素给的“信号弹”,只要看见线人掏烟杆刻记号,就立刻发射信号,通知埋伏的人动手。
陆小凤站在廊下,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酒壶在指间转着。他知道今晚只是开始,雨化田的真正杀招还藏在暗处,倭寇的船说不定已靠了岸。但此刻柴房的灯亮着,醋香飘着,连石破天撒在地上的麦芽糖都泛着甜,这些琐碎的暖,比任何刀光都让人踏实——风里刀和顾少棠的转变,阿朱细致的易容,乔峰周密的布防,程灵素巧妙的药理设计,每个人都在为“反水”这件事拼尽全力,这才是江湖人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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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传来脚步声,很轻,带着金属碰撞的响——是烟杆上的玉坠在动,节奏不快,却透着股阴狠。花满楼的盲杖轻轻敲了敲地面,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来了,身上有杀气,不止一个人。前面那个脚步声重,应该是带了兵器;后面那个脚步轻,像是在放风,手里还拿着易燃的东西,可能是来放火的。”
陆小凤把酒壶塞进袖中,指尖在廊柱上轻轻一弹——这是给阿朱的信号,让她准备动手。他看着柴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雨化田啊雨化田,你以为能用银子收买人心,却忘了江湖人最看重的是‘情义’二字。今晚这出戏,咱们就好好给你唱唱,让你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线人果然戴着镶玉的烟杆,右耳缺了半只,脸上带着阴笑,刚进门就往梁柱上摸,显然是要刻“飞鸟”记号。阿朱假装紧张,起身给线人倒酒,手里的竹管悄悄对准酒坛,只等他喝下掺了“笑气粉”的酒。
就在这时,风里刀突然从二楼往下扔了块石子,正好落在线人脚边——这是约定的“紧急信号”,他刚才看见后巷又多了几个西厂人,显然雨化田留了后手,不止要灭口,还要把客栈的人一网打尽。
线人被石子惊了一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刀,阿朱趁机把竹管里的“醒神醋”泼进酒坛,又端起酒碗递过去:“大人,喝杯酒暖暖身子,这是西域特产的醉仙酿,比你们西厂的御酒还香。”
线人半信半疑地接过酒碗,刚要喝,却突然瞥见阿朱袖口的补丁——顾少棠的补丁是左袖,而阿朱易容时慌了神,绣在了右袖。“你不是顾少棠!”线人猛地把碗摔在地上,拔刀就砍,“给我动手!烧了客栈!”
外面的西厂人听到动静,立刻举着火把冲进来,却被乔峰带领的丐帮弟子拦住。程灵素扔出“烟雾弹”(用西域硫磺和艾草做的),柴房里瞬间烟雾弥漫,线人看不清方向,被阿朱一脚绊倒。薛冰趁机冲过去,把“笑气粉”撒在他脸上,线人顿时笑得直不起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风里刀和顾少棠也从二楼跳下来,联手对付放风的西厂人。顾少棠用腰牌挡住对方的刀,风里刀趁机一脚踹在他胸口,那人瞬间倒地。“没想到吧?”风里刀看着地上的西厂人,眼里满是坚定,“我们早就不是你手里的棋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