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说过,这种机关常按‘上下文呼应’来解。”她指着那句残句,“前面说‘仁者’‘义者’,后面多半是跟‘仁’‘义’有关的词,可《论语》里相关的句子太多了,‘杀身成仁’‘见利思义’,到底是哪四个?”
程灵素把药箱放在地上,打开来,里面的瓷瓶、银针摆得整整齐齐,像个小型药房。“按西厂的尿性,错了肯定是箭雨。”她拿出个陶碗,倒了点清水,又撒了点“显毒粉”,碗里的水立刻变成淡蓝,“这是‘解毒水’,遇箭上的毒会变深,咱们先备着——省得被打个措手不及,跟现代‘急救包’似的,虽不一定用得上,但得有。”
小昭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火把的光落在她脸上,映得她眼睛亮亮的。她盯着那些亮起来的字,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残页——残页边缘的朱砂痕迹,竟和石壁上字的笔画隐隐重合。“这句子,像东宫旧部传下的‘护孤口诀’。”她把残页举起来,对着火光晃了晃,“我小时候听黛绮丝妈妈念过波斯明教的经文,里面有句‘爱人如己,利人如己’,跟《论语》的意思能对上——缺的四个字,会不会是‘爱人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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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接话。火把的焰在风里抖,把石壁上的字照得忽明忽暗,像在点头,又像在摇头。
周芷若站在队伍侧面,手里拿着个小本子,是峨眉派的秘录,封皮上绣着淡淡的莲花。她趁着众人没注意,指尖在本子上飞快地划——不是记石壁上的字,是在抄录页角的一行小字:“汉字阵,砒霜针,补‘爱人利人’可破,后续有西厂密信接应。”那是左冷禅昨晚偷偷塞给她的,说只要帮着记下机关解法,就帮她复兴峨眉。
程灵素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心里一动。她悄悄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纸包,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粉末——是用西域荧光草磨的,混了点“显毒粉”,遇光会发亮,遇砒霜还会变橙,比西厂的“追踪粉”还管用。她趁转身整理药箱的功夫,对着周芷若的方向轻轻一撒,粉末像细雪,落在她的裙摆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试试就知道了。”乔峰突然开口,打狗棒在地上一顿,“小昭,你说的四个字,按顺序填进凹槽里,我和阿飞来护着你——有危险,我们先挡。”
阿飞握着剑,站到小昭身边,剑鞘上的锈迹在火把下闪着光。“放心。”他声音冷,却透着股让人安心的劲,“箭来了,我帮你挡,我的剑比西厂的盾牌还硬。”
小昭深吸一口气,走到石壁前,指尖按在第一个凹槽上,轻声念:“爱。”她把残页贴在凹槽旁,残页上的朱砂痕迹与凹槽边缘严丝合缝,像是量身定做的。火把的光落在残页上,波斯字母和吐蕃梵文重叠的地方,突然亮了点——那是黛绮丝教她的“密钥”,只要两种文字能对上,就说明字没填错。
“人。”第二个字落下,石壁轻微震动了一下,却没别的动静。薛冰手里的铜铃突然颤了颤,发出细弱的叮声——她立刻绷紧神经,把绳子往周芷若身边拉了拉,绳头的铜铃擦过周芷若的裙摆,沾了点淡黄色粉末,粉末遇裙摆上的砒霜(刚才她蹲身时沾的),瞬间变了橙。
“有问题!”薛冰喊,指着周芷若的裙摆,“灵素姐的粉变橙了!你裙摆上有砒霜,还沾了别的东西——这铃遇毒会变调,刚才你抄东西的时候,铃就不对劲!”
周芷若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拢了拢裙摆,却没发现粉末在火把下泛着淡绿的光,像条发光的尾巴。“我……我只是蹲下来看字,不小心沾的。”她强作镇定,把小本子往袖里塞,“你们别冤枉人,跟西厂的人似的,见谁都像反派。”
程灵素假装整理药箱,悄悄用银针刺了刺地面,针尖沾到点荧光粉,在火把下亮得显眼。“有些人啊,总觉得能神不知鬼不觉。”她语气平淡,却带着股犀利,“却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这荧光粉,是用西域荧光草和‘显毒粉’混的,遇光发亮,遇毒变色,跟现代‘监控+证据链’一个道理,证据不会说谎。”
陆小凤晃着酒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