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芷若身边,酒壶对着她的裙摆一点:“周掌门,你这裙摆上的光,比西厂的‘夜行灯’还亮。”他笑得狡黠,像偷到鱼的猫,“这机关啊,就是‘古代版加密锁’,残页是‘密钥’,你抄的那本子,顶多算‘偷来的密码本’——没有密钥,就算记了密码,也打不开门,跟现代‘盗刷银行卡’一个德性,迟早被抓。”
周芷若咬着唇,没再说话,只是往后退了退,想躲进阴影里。可裙摆上的荧光粉越来越亮,把她的动作照得清清楚楚——她的手,正往袖里的短刀摸去。
“别乱动。”西门吹雪突然开口,玄色披风在风里绷得紧,剑穗上的白绫对着周芷若的方向,“你的刀,没我的剑快。”
就在这时,小昭按下了第三个字:“利。”
通道顶上突然簌簌掉灰,细沙落在肩上,痒得人发颤。程灵素立刻把“解毒水”递给身边的华筝:“准备好,要是箭来了,先泼——比硬扛管用,这水连西厂的‘化骨水’都能解,何况是砒霜箭。”
“人。”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石壁上的字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把整个通道照得像白天。紧接着,那些字开始移动,像活了过来,拼成了一句完整的话:“仁者爱人,义者利人;藏宝非私产,为护西域安。”
话音落,石壁突然“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里面露出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卷泛黄的纸——上面是燕南天的笔迹,苍劲有力,像他手里的剑,纸角还沾着点波斯明教的圣火纹。
“是燕大侠的手书!”东宫旧部里有人突然哽咽,声音抖得厉害,“他果然没忘旧约,宝藏不是私产,是用来护西域的!”
小昭拿起那卷纸,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字,突然红了眼眶。“黛绮丝妈妈说过,燕大侠当年为了护东宫遗孤,差点死在西厂的乱箭下。”她把纸紧紧攥在手里,像握着什么珍宝,“现在我终于明白,他藏的不是金银,是西域的安宁——比西厂那些‘搜刮民脂’的密令,金贵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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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把燕南天的手书递给阿朱,让她收好,又对着通道深处看了一眼——那里黑漆漆的,像张着嘴的怪兽,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股更浓的硫磺味,还有丝若有似无的金属摩擦声,像谁在暗处磨刀。
“先离开这里。”他声音沉,“这机关刚开,保不齐还有后续——西厂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左冷禅也还在暗处盯着,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看看燕大侠的手书,比在这里瞎猜管用。”
众人点点头,开始往通道深处走。小昭走在中间,手里攥着残页和燕南天的手书,麒麟佩在胸口微微发烫,像在呼应着什么。程灵素走在最后,看着周芷若裙摆上那抹淡绿的光,又往通道深处瞥了一眼——黑暗里,有几道黑影正跟着他们,黑影的衣角上,也沾着点淡黄色的荧光粉,是刚才她撒粉时不小心飘过去的。
那些黑影,显然不是左冷禅的人——他们的脚步太轻,像西厂的暗桩,却又带着股波斯明教的香料味,跟小昭残页上的味一模一样。
薛冰跟在程灵素身边,嚼完最后一块葡萄干糕,把糕纸往地上一扔,正好落在周芷若脚边。“灵素姐,你这荧光粉真管用。”她压低声音,“就算周掌门跑了,我们也能追上——比西厂的‘千里追踪术’还靠谱,就是不知道,后面跟着的那些黑影,能不能也被这粉照出来。”
程灵素没说话,只是把药箱盖好,银锁在火把下闪着光。她知道,有些老鼠,就算跑得再快,也逃不过荧光粉的追踪;有些阴谋,就算藏得再深,也躲不过“证据”的照穿——就像西厂的密信,再阴,也藏不住见不得光的底色;就像通道深处的黑影,再快,也甩不掉身上的荧光。
风还在通道里吹,火把的焰还在抖。燕南天手书的纸角,在风里轻轻飘着,上面“为护西域安”五个字,在火光下亮得刺眼。而通道深处的黑暗里,那几道沾着荧光粉的黑影,正悄悄加快脚步,像一群饿狼,盯着前面的队伍,等着合适的时机——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