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两个缇骑缠住,扁担(挑菜用的)挥得发颤,“你护宝可以,别让他们伤着孩子!”
唐晓澜的短刀停在半空。他看着冯瑛的背影,看着栓柱攥着旧帕的手,突然转身,刀光直劈缇骑的手腕——他没杀,只是挑飞对方的刀,动作快得像风:“护宝是为了抗倭,护人也是为了抗倭,不是二选一!”他把个缇骑逼到紫圈旁,“再往前,就踩刺!”
程灵素趁机撒出“麻沸散”,淡粉粉末飘在空中,缇骑吸了就浑身发软。“这粉比西厂的‘擒拿手’管用。”她对着陆小凤喊,“别光晃酒壶,帮忙拦着!”
陆小凤晃着酒壶走过来,酒液在壶里撞出轻响,正好泼在个想逃的缇骑脸上。“唐兄这才对嘛。”他笑得狡黠,“护宝和护人不是‘单选题’,是‘搭伙题’,跟现代夫妻带娃似的,一个挣钱一个顾家,缺了谁都不行——你倒好,差点成了‘甩锅老爸’,比西厂的督公还拎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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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见势不妙,挥刀就想砍栓柱,却被冯瑛的扁担挑飞长刀。“你们敢!”冯瑛的扁担对着他的马腿就砸,马腿一软,把雨化田摔在沙里,他刚要爬起来,就见唐晓澜的短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说!西厂为什么抓东宫弟子?”唐晓澜的声音冷,比毒刺还硬。
雨化田却笑了,从怀里掏出块令牌,是东宫旧部的,背面刻着波斯圣火纹:“你们以为护着这些崽子就有用?波斯人和欧阳锋,早就等着你们从毒刺窟出去——他们要的不是宝藏,是这些孩子身上的‘圣火血’!”
这话刚落,窟深处突然传来阵细微的响动——是金属摩擦的声,像波斯弯刀划在石壁上。花满楼的盲杖敲得急促:“是波斯人,带着圣火髓的味,比第5回的还多!”
程灵素立刻把“显毒粉”撒在窟口:“这粉遇圣火髓会变橙,能预警。”她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冯瑛,“这是‘固刺粉’,撒在毒刺上,能让刺更硬,缇骑踩了更疼——跟商队用铅封封货一个道理。”
冯瑛接过瓷瓶时,突然发现栓柱手里的旧帕在发光,帕上的“同心”二字,竟和毒刺窟深处的黑影对应上了——那些黑影手里的弯刀,刻着和帕子一样的字。“这帕子……”她抬头看着唐晓澜,眼里满是疑惑。
雨化田趁机推开唐晓澜的刀,往窟外逃,边逃边喊:“你们等着!波斯人会替我收拾你们的!”他的马蹄声远了,却留下个布包,里面是张地图,画着毒刺窟到长安秘道的路,路口标着个小小的圣火纹,和定风柱里的一模一样。
薛冰捡起地图,对着火把晃了晃:“你看,毒刺窟是去长安的必经路。”她指着地图上的注释,“西厂故意把刺放这,就是想让我们二选一——护宝还是护人,跟现代职场的‘两难考题’似的,其实根本不用选,搭伙干就行。”
唐晓澜走到冯瑛身边,把短刀插回鞘里:“刚才是我急糊涂了。”他声音里带着点不好意思,“以后护宝和护人,我们一起,跟当年护商队似的,你改工具,我挡刀,谁都不落下。”
冯瑛笑着点头,把防刺板递给栓柱:“走吧,我们跟在后面,乔大哥他们在前头探路——这毒刺窟,咱们得一起走出去。”
就在这时,窟深处的弯刀声更近了,还夹杂着低沉的咒语,是波斯明教的经文(第4回听过)。小昭的麒麟佩突然发烫,佩眼的红光对着深处,映出无数道淡橙的光——是波斯人身上的圣火髓,正朝着他们涌来。
栓柱突然攥紧旧帕,帕子上的“同心”二字亮得刺眼,照得毒刺窟里的黑刺都泛了点光。“我……我能帮忙。”他小声说,“这帕子能引着我们找安全的路,跟铜铃镖符似的。”
冯瑛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好,我们一起。”
毒刺窟的风还在吹,带着腐心毒的腥气。唐晓澜握着短刀走在最前,冯瑛举着防刺板护在弟子中间,薛冰用测刺耙扫着沙,程灵素的显毒粉画出道安全的路。可谁都没注意,那些被扫开的毒刺里,藏着个小小的波斯圣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