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背面却有西厂的暗号:“琴震圣火髓,长安大明宫秘道启”。小昭捡起令牌,怀里的麒麟佩突然发烫,佩眼的红光落在暗号上,“大明宫秘道”五个字亮得刺眼——和第10回暗格里的圣火纹,正好能对上。
“东方不败想借琴音开长安秘道!”小昭把令牌递给乔峰,声音里带着急,“这琴能震圣火髓,他们抢琴,是为了进大明宫抓东宫旧部!”
令狐冲这时才收起剑,捡起地上的酒葫芦,葫芦里还剩点酒,他倒了点在手里,闻了闻,苦笑着递给任盈盈:“以后在这种地方,我不喝了。”他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愧疚,“刚才差点连累你,跟西厂的‘贪杯误事’督公一个样,不应该。”
任盈盈接过葫芦,倒出点酒,洒在琴上,琴音轻轻颤了颤,像在笑。“我不是不让你喝。”她把葫芦还给令狐冲,指尖划过琴身的刻痕,“酒是乐事,可险地得慎着来——我信你能自控,更喜你肯坦诚认错,比那些藏着掖着喝闷酒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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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晃着酒壶,慢悠悠走过来,酒液在壶里撞出轻响,正好泼在令牌上。“我说这才是‘健康情侣档’。”他笑得狡黠,指着令狐冲和任盈盈,“不是‘你管我喝不喝’,是‘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喝,什么时候该收’,跟现代‘伴侣边界感’一个道理——西厂总想着‘管控式合作’,俩都想当老大,哪像你俩,一个愿收,一个愿信,比他们的暗桩搭档靠谱一百倍。”
程灵素这时突然“咦”了一声,她在葵花卫掉落的包裹里,摸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粉的粉末,撒在地上,遇醒神粉变橙。“是‘蚀骨粉’。”她把瓶递给乔峰,“比绝情毒还烈,撒在琴上,能让琴音变调,反过来伤弹琴的人——东方不败早算好了,就算抢不到琴,也想毁了它。”
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急促得像敲在人心上——是西厂缇骑的声音,还夹杂着雨化田的冷笑:“令狐冲,任盈盈,你们倒是会捡便宜!琴和令牌,都该归西厂!”
众人立刻戒备,乔峰的打狗棒挡在最前,令狐冲把酒葫芦揣进怀里,剑又出鞘了,任盈盈则握着琴,指尖悬在弦上,随时准备弹奏。洞外的缇骑越来越近,火把的光映在石壁上,像无数道晃动的鬼影,还夹杂着波斯人的咒语声,低沉得像在念咒。
小昭的麒麟佩突然剧烈发烫,佩眼的红光对着洞外,映出无数道淡橙的光——是圣火髓的光,混着西厂的刀光,越来越亮。“他们不止想要琴和令牌。”她看着令牌上的大明宫秘道图,“他们想让我们带着琴,去长安替他们开秘道,然后一网打尽!”
令狐冲握着剑,看了眼任盈盈,任盈盈也正看着他,琴音轻轻响了声,像在应和。“不管他们想干什么,”令狐冲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酒意,只有稳,“我们一起去长安,琴在,剑在,人也在。”
洞外的马蹄声更近了,雨化田的笑声也更清晰了:“你们跑不掉的!长安的陷阱,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了!”
风从洞外吹进来,带着股淡淡的凉意,却吹不散琴音窟里的醒神粉味。令狐冲的酒葫芦、任盈盈的琴、小昭的麒麟佩,三道光交织在一起,指向长安的方向。没人知道大明宫秘道里藏着什么,也没人知道西厂和东方不败的阴谋有多狠,但琴音还在,剑也还在,像道没破的墙,挡着身后的阴谋,也护着身前的人。
这琴音窟,从来不是终点。它是道考验,考验的不是剑有多快,琴有多好,是两个人能不能在危险里,一个肯收住酒葫芦,一个肯信着对方的分寸,像令狐冲的剑跟着任盈盈的琴音,不偏不倚,也像任盈盈的琴护着令狐冲的剑,不慌不忙——而长安的秘道,不过是下一场考验的开始,一场更险,却也更让人想闯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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