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陆小凤的眼睛。
“我……我不说……”他硬撑着,可声音却在发颤。
花满楼突然往前走了两步。他手里的盲杖轻轻敲了敲地面,节奏很缓,却让那缇骑的身体更僵了。“你在说谎。”花满楼的声音很轻,却很肯定,“你的呼吸乱了,刚才陆小凤问你话的时候,你还咽了口唾沫——说谎的人,总是会露出破绽的,就像你腰间的半块纹路,藏不住。”
那缇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他嘴唇哆嗦着,终于吐了口:“是……是魏公公……他让我们来抢麒麟佩……说……说大明宫的秘道,必须用这佩才能打开…”
程灵素立刻凑过来,她刚才那张贴在弩箭上的试纸还在手里,此刻正泛着深黑色。她把试纸凑到缇骑眼前:“腐心粉是魏公公给你们的?”
“是…是…”缇骑点头如捣蒜,“他说…说只要抢到佩,就能封我们做百户…还说…还说要是失败了,就…就地处决…”
“呵,魏公公的承诺,比江湖术士的卦还不可信。”程灵素冷笑一声,把试纸收起来,“他要是真能封你们做百户,就不会用这么廉价的毒粉了——这腐心粉,成本低得很,我药圃里随便找几样草就能配出来。”
众侠不敢久留。
朱雀门这会儿肯定还有缇骑的眼线,再待下去,指不定会来更多人。阿朱已经重新挑好了糖葫芦担子,她走到乔峰身边,压低声音说:“城郊有间废弃的客栈,是华筝姑娘盘下来的,她说那儿隐蔽,比破庙干净,还能煮点热汤。”
华筝是蒙古公主,平时总爱跟着商队跑,对长安的地界熟得很。她早就料到会有突发情况,提前在城郊盘了间客栈,还让人打扫干净了,连伤药都备好了。
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朱雀门,沿着小巷往城郊走。巷子里很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还有石破天偶尔问程灵素“腐心粉能不能当肥料”的声音,让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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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在城郊的一片树林边,是间两层的小楼,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悦来客栈”,字迹都快看不清了。华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穿了件素色的蒙古袍,手里拿着本商队的账本,见他们进来,立刻合上账本,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刚煮了奶茶,还热着。城西抗倭义士的据点我知道,上个月我还从他们那儿买过防迷草,比你们江湖人的‘迷魂香’管用,至少不会让人头痛。”
她说话直来直去,却很实在。杨过走到窗边,把玄铁剑靠在桌腿上,剑身上的毒汁已经干了,留下点黑色的痕迹。“我去过那据点。”他说,目光看向窗外的树林,“首领姓赵,以前是禁军的,后来看不惯魏公公的所作所为,就辞了职,带着一群义士抗倭,藏粮草的本事比魏公公强多了——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找到。”
小昭坐在桌边,手里还攥着麒麟佩。佩身的温度降了点,却还是烫,而且上面的符文震动得更明显了,微光从佩身上透出来,指向北边——那是大明宫的方向。“它还在烫。”小昭小声说,她把佩放在桌上,微光落在桌面上,映出了淡淡的纹路,像极了秘道的轮廓。
花满楼走过来,盲杖轻轻碰了碰麒麟佩,佩身的微光闪了闪,竟顺着盲杖往上爬了点。“这佩比我的耳朵还灵。”花满楼笑了,“早知道就让它当探子了,省得华筝姑娘的商队探子跟‘延迟发货’似的,刚才巷子里打完了才报信,差点误了大事。”
程灵素已经在里屋熬药了。药罐咕嘟咕嘟响,飘出股淡淡的药香。她从药箱里拿出朵晒干的雪莲,扔进药罐里,雪莲在沸水里慢慢散开,药香更浓了。“麒麟佩发烫,是感应到秘道里的金属了。”她探出头,对外面说,“杨过的玄铁剑能映出秘道的纹路,你们俩凑一块儿,跟现代的‘扫描仪’似的,比江湖术士的罗盘靠谱多了——至少不会指错方向。”
乔峰站在门口,丐帮弟子刚从外面回来,递了张纸条给他。那是去城西据点的路线,是华筝画的,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