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和邻居家的孩子在巷子里玩跳房子,爷爷就在旁边看着,手里拿着个小板凳,怕她摔着。有一次她赢了,爷爷比她还开心,给她买了根冰棍,说“诺诺真厉害,爷爷奖励你的”。
“爷爷,我们去老街区拍照吧,陈野和林溪应该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江树说,手里的收音机还在播放着新闻,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江树爷爷点点头:“好啊,我也好久没去老街区了,以前我经常去那里的邮局寄信,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几人往老街区走去,路上的行人不多,大多是老人和孩子,慢悠悠地走着,像在享受这难得的好天气。老街区离巷尾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老街区的房子都是青砖灰瓦,墙上爬着些绿色的藤蔓,像给房子穿了件绿衣裳。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是老字号,有卖糖糕的,有卖老豆腐的,还有卖旧书的,门口挂着各式各样的幌子,五颜六色的,像一幅热闹的画。
“安诺!江树!这里!”陈野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他正站在一个旧粮店的门口,手里拿着相机,正在拍照。林溪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个糖糕,正在吃,嘴角沾了点糖霜。
“你们怎么这么快?”安诺走过去,笑着说,“我们还以为要等会儿才能到。”
“我们早就到了,已经拍了很多照片了。”陈野说,把相机递给安诺,“你看这个,是粮店的旧招牌,上面的字都快掉光了,拍出来很有感觉。”
安诺接过相机,照片里的粮店招牌是木质的,上面写着“为民粮店”四个字,字迹已经模糊了,却还能辨认出来。照片的背景是青砖墙,墙上有几道裂缝,像岁月的痕迹。“好看,”安诺说,“比我想象的还好看。”
林溪把手里的糖糕递给安诺:“这是老街区的糖糕,很好吃,你尝尝。”
安诺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而不腻,带着点芝麻的香,比奶奶做的艾草糕甜些,却很好吃。“好吃!”她说,“等会儿回去给奶奶带几块,她肯定喜欢。”
江树爷爷走到粮店门口,看着里面,眼睛里带着点怀念:“我以前经常来这里买粮,那时候买粮要粮票,每次来都要排很长的队。粮店的老板是个胖大叔,人很好,每次都会多给我一点米,说‘你家孩子多,不够吃’。”
几人跟着江树爷爷走进粮店,里面的货架还是旧的,上面摆着些米、面、油,却很少有人买。老板是个年轻人,应该是胖大叔的儿子,看到他们进来,笑着说:“你们是来拍照的吧?最近很多年轻人来这里拍照,说这里有老味道。”
江树爷爷点点头:“是啊,我以前经常来这里买粮,没想到现在还开着。”
老板笑了:“我父亲去世后,我就接手了这个粮店,虽然生意不好,却舍不得关,这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几人在粮店里拍了些照片,陈野拍了旧货架,拍了老板的侧脸,还拍了江树爷爷看着粮票的样子。江树爷爷从口袋里拿出几张旧粮票,是他保存了几十年的,已经泛黄了,却很完整。“这是我以前用的粮票,现在没用了,却舍不得扔,留着做个纪念。”他说,眼睛里带着点怀念。
走出粮店,他们又去了邮局。邮局的门还是旧的,绿色的油漆已经掉了很多,露出里面的木头。门口的邮筒是红色的,上面写着“中国邮政”四个字,已经锈了,却还能使用。江树爷爷走到邮筒前,摸了摸,笑着说:“我以前经常在这里寄信,给我在外地的儿子寄,每次都要写很久,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
安诺想起爷爷以前也给在外地工作的叔叔寄信,每次都要让奶奶帮忙写,他自己不会写字,却总在旁边说“要写诺诺很乖,学习很好”“要写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惦记”。那些信,叔叔现在还保存着,说每次看,都能想起家里的样子。
几人在老街区里逛着,拍了很多照片:有旧书摊的老板,有卖老豆腐的阿姨,有墙上的涂鸦,还有路边的野花。陈野说:“这些照片打印出来,可以做一本相册,名字就叫‘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