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坦言:“刘文手下最让我感到畏惧和警惕的人就是李永泰。”,而他的哥哥,就是那个因为炎思衡上位,被赶去游骑兵第五师的李永肃。
至于这个付俊,就是那个在生日宴会上被王元瑛狠狠羞辱了一番的家伙俊。他是参议院副议长——文平候付乾的独子,自幼聪明伶俐,饱读诗书,同时也是个极具文艺气息的年轻人。他出身高贵的付氏一族,父亲又是刘昂手下的重臣,所以自小经常和父亲进宫,所以和刘文自小就熟识。由于他的脾气秉性和刘文十分相似,因此两人关系极为要好,也是第一个投靠刘文的世家子弟,因此他也深得刘文信任和重用。
虽然两人都是刘文手下的重要幕僚,但两个人的关系却势同水火。李永泰看不起付俊什么本事没有,却自命清高,自以为是,溜须拍马,还常常误导刘文;而付俊则看不起李永泰出身寒门,同时又嫉妒他的才干,因此两人的意见往往针锋相对。
……
暴雨如注,董初宰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格外沉闷。这位尚书令掀开车帘,苍白的面容被闪电映得如同鬼魅:听说董休昭那孽障投奔了炎思衡?他指尖捻动冰晶,车厢内温度骤降。
随从冻得牙齿打颤:是、是......据说是给游骑兵当情报参谋......
董初宰突然笑出声,冰霜顺着他的指尖爬上马车雕花,当年他烧族谱的时候是何等硬气,现在却要去给人当狗?他弹指击碎车窗上凝结的冰花,告诉暗桩,不必费心盯着这废物——冰晶在掌心凝成董休昭的微型雕像,蝼蚁再怎么蹦跶,也逃不过寒冬。
……
暴雨冲刷着中央大街的青石板,李永泰的油纸伞掠过总理府烫金牌匾。粗麻伞骨在狂风中吱呀作响——这寒酸物件与他洗得发白的青衫倒是相配。阁楼顶层,付俊的金丝蟒纹袖口扫过紫檀案几,将密信塞进信鸽脚环时,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晃出森森绿光。
付公子倒是好兴致。
李永泰抖落伞上雨珠,廉价桐油味混着雨腥在室内弥漫。他怀中《帝策论》的羊皮封面上还沾着墨汁,与付俊案头那本金箔包边的《世家谱系》形成刺眼对比。深更半夜还这么操心政务?他指尖状似无意地抚过书页间夹着的信笺——粗麻纸上的龙首私印,在付俊镶着南海珍珠的密函旁像个卑贱的乞丐。
付俊猛地攥紧袖中镶金匕首,强笑道:呵,李永泰你不也是......他刻意扫过对方磨破的布靴,寒门子弟爬上这个位置不容易吧?夜里还要当值,真是辛苦。鎏金香炉腾起的龙涎香雾中,他脖颈上祖传的玉坠泛起幽光——那是付家六百年前受封侯爵时,太祖亲赐的信物。
嘘——
李永泰的竹骨折扇突然抵住他咽喉,廉价竹片刮过付俊缀着东珠的衣领:你猜,如果殿下知道参议院付家的独子,暗中勾结贾复,欲假传殿下的意思除掉炎思衡......他嗅着对方衣料间千年沉香的味道,那是付家掌控的海外区商路特供,是你这参议院副议长的独子死得惨,还是你付家……
惊雷炸响,付俊踉跄撞上窗棂。信鸽扑棱着消失在雨幕中,羽翼扫落他发冠上的鸾鸟金簪。李永泰慢条斯理地烧毁密信,火光将他洗得发白的衣襟染成血色:明天一早,我要在殿下书房见到请罪的文书。他碾碎灰烬,任由黑屑落在付俊价值千金的华服袍角之上,记住——
折扇突然劈开香炉,金箔《世家谱系》在火星中蜷曲成灰,蛆虫披上金缕衣,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暴雨吞没了远去的脚步声。付俊颤抖着拾起烧焦的书页,突然将半枚香丸捏碎在掌心——那是从李永泰破旧香囊里顺来的清心散。寒门贱种才用的劣质药草味,混着他嘴角咬出的血腥在舌尖炸开。
好个李永泰......他蘸着血在焦纸上勾画毒阵图,窗外闪电照亮他眼底癫狂,等本公子把你们这些寒门蛆虫都弄成废人,看谁跪着舔世家靴底!镶金匕首狠狠扎进案面,刀柄鸾鸟的眼睛正对着暴雨中的军部大楼——那里隐约可见几名哨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