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赫然系着一枚小巧的玉佩——那是原主母亲的遗物,她一直珍藏着,上月不慎遗失,竟成了构陷自己的利器。
“娘娘,人证物证俱在,您还有何话可说?”楚峰举起小木人,声音洪亮,“方才搜查时,宫女晚翠已经招认,说是您让她暗中制作此木偶,诅咒陛下与皇后娘娘。”
沈静姝看向被押着的晚翠,那是她入宫后收留的宫女,平日沉默寡言,竟是皇后安插的棋子。晚翠低着头浑身颤抖,不敢与她对视。
“一派胡言!”沈静姝厉声反驳,“这木偶绝非本宫之物,晚翠是被你们收买污蔑!楚峰,你仗着皇后权势擅闯贵妃宫殿,伪造证据,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陛下已然知晓此事。”楚峰冷笑,“皇后娘娘已禀明陛下,陛下震怒,命楚某即刻将娘娘带回坤宁宫问话。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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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上前挡在她身前:“不许动我家娘娘!没有陛下亲笔旨意,谁也不能带娘娘走!”
“放肆!”楚峰挥手一掌将挽月打翻在地,“拖下去杖责二十!”
沈静姝扶住踉跄的挽月,眼底燃起怒火。她知道此刻争辩无用,皇后既敢行事,必然买通了关键人物,楚桓本就多疑,此刻定然偏袒皇后。唯一的希望,只有谢九渊。
被押往坤宁宫的路上,她趁锦衣卫不注意,悄悄拧下珍珠钗头的铜哨塞进掌心。这铜哨的声音只有东厂暗线能听见,她必须在见到皇后前,将消息传出去。
坤宁宫正殿烛火摇曳,楚桓端坐上首,脸色阴沉如水。皇后斜倚软榻,面色苍白,见沈静姝被押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换上悲戚神色:“静姝,哀家实在不敢相信,你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们姐妹一场,你若有不满尽可对哀家说,为何要诅咒陛下与哀家?”
沈静姝跪在殿中,目光直视楚桓:“陛下,臣妾冤枉!这是皇后娘娘与楚峰伪造证据构陷臣妾!晚翠是皇后眼线,木偶上的玉佩早已遗失,定是被他们捡去利用!”
“遗失?”楚桓冷笑一声,扔出一本账册,“这是内务府记录,你上月还曾派人打听玉佩下落,怎会是遗失?况且晚翠已招供,说亲眼看见你制作木偶,你还想狡辩?”
沈静姝看向账册,心中一凉。她确实曾派人寻找玉佩,只因那是母亲遗物,却没想到成了构陷证据。晚翠的招供想必是屈打成招或早被收买,此刻无论她说什么,楚桓都不会相信。
“陛下,臣妾没有!”沈静姝抬高声音,“皇后构陷臣妾,无非是忌惮臣妾在宫中声望,怕影响外戚利益。陛下难道忘了,皇后母族权势过大早已威胁皇权,臣妾若倒了,下一个被针对的便是陛下您!”
楚桓脸色微变,显然被说中心事。但他很快压下动摇,拍案而起:“休得胡言!皇后贤良,母族忠心,岂容你肆意污蔑?来人,将沈静姝打入长乐宫偏殿禁足反省,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探视!”
沈静姝心中一沉,禁足便意味着与外界隔绝,皇后必然会趁此斩草除根。被押往偏殿的途中,她趁守卫不备,将铜哨用力扔向墙角阴影——那里藏着东厂暗线,她只能祈祷谢九渊能收到求救信号。
偏殿阴冷潮湿,只有一扇小窗透着微光。沈静姝坐在冰冷的青砖上,思绪清明。皇后的构陷绝不会止步于巫蛊,接下来必然有更致命的招数。而她,必须在谢九渊到来前,守住性命,找出反击的机会。
夜色渐深,窗外传来几声轻微的鸟鸣,那是东厂暗线的回应信号。沈静姝松了口气,谢九渊收到消息了。但她心中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安稳,真正的生死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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