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活下去,并且要尽快地壮大起来!当前,制约我们发展的首要瓶颈,就是装备,是弹药!没有枪,没有子弹,一切都是空谈!”
王栓柱习惯性地接口,语气带着老成持重的恳切:“傅队长,团里的困难,咱们大家都理解。能拨下来这十支枪,两百发子弹,已经是雪中送炭,天大的支持了。咱们现在,确实得精打细算,就像老话说的,找软柿子捏。盯着鬼子的零星巡逻队、小股伪军,零敲碎打,积少成多,慢慢攒家底……这过程是慢点,但稳妥啊。”
傅水恒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缓缓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王班长说得对,也不全对。零敲碎打,小规模缴获,这是我们日常必须要做的,能锻炼队伍,也能补充消耗。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我们不能只满足于每次缴获几支枪、几十发子弹!那样太慢,等我们攒够装备,鬼子可能都把根据地犁好几遍了!我们要干,就得寻找机会,干一票大的!一次行动,就要能解决我们至少一两个月的补给问题!不仅要获得物资,还要打出我们第一中队的威风,让周边的老百姓看到我们的力量,吸引更多真心抗日的乡亲来参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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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脚性格更直率些,他瓮声瓮气地提出了现实顾虑:“队长,你这想法是好的,听着就提气!可咱……咱就眼下这点本钱,几十条破枪,人均几发子弹,去打大仗?万一失手,赔光了老本,咱们这中队可就……可就真成了笑话,对不起组织的信任啊!”
“本钱?”傅水恒听到这个词,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神秘而自信的弧度,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奇异的光在闪烁,“同志们,我们的本钱,或许比你们想象的,也比鬼子伪军估计的,要厚实那么一点点。”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最终定格在我的身上。“参谋长,”他意味深长地叫了我一声,似乎在提醒我配合,“你还记得吗?大概半个月前,我们躲避鬼子扫荡,在西南边黑云寨方向的山里乱转时,偶然发现的那个废弃煤窑吗?就在那个主巷道旁边,有一个位置极其隐蔽的岔洞,入口被塌方的石头和藤蔓遮住了大半。”
我立刻心领神会,知道“戏肉”来了,连忙顺着他的话头,故作回忆状:“好像……是有这么个地方。队长你的意思是?”
傅水恒用力在地面上点了一下,语气斩钉截铁:“我后来不死心,又独自去探查过几次!虽然没敢深入,但在洞口附近发现了一些痕迹——散落的德制子弹壳,还有半截腐烂的木质弹药箱碎片!我怀疑,那里面很可能藏着以前晋绥军溃败时,或者某支溃兵匆忙遗弃的一批军火!数量不明,但肯定有货!而且,藏得很深!”
“真的?!”赵铁锤性子最急,一听这话,差点从坐着的地上跳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作为老兵,他太清楚一批隐蔽军火意味着什么了。
“傅队长,这消息……可靠吗?具体位置还记得清?”王栓柱显得比较稳重,但微微前倾的身体和紧盯着傅水恒的眼神,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与期盼。
“我亲自去确认过外围,迹象很明显,绝非自然形成。但里面情况复杂,巷道可能有坍塌,需要足够的人手和工具才能清理和搬出来。”傅水恒说得煞有介事,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最关键的是,那个煤窑的位置非常敏感,离黑云寨伪军据点不到十里地,处于他们的日常巡逻范围边缘。我们的动作必须快、必须隐蔽!一旦被他们察觉,煮熟的鸭子就可能飞了,还会引来大麻烦!”
这就是傅水恒行事的高明之处。他从不凭空、毫无缘由地变出大量物资。每一次系统兑换,他都会精心为其披上一层合情合理的“缴获”或“偶然发现”的外衣。地点往往选在敌我交界、情况复杂、历史遗留问题多的区域,让人无从查证,却又在逻辑上能够自圆其说,最大限度地保护“炎黄”系统的秘密。
目标明确,计划迅速制定。由傅水恒亲自带队,我、赵铁锤,再加上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