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关乎独立团乃至整个根据地能否长久生存、发展的战略!我猛地一拍大腿:“说得对!老傅!我们不能只盯着敌人封锁带来的困难,更要看到这背后逼迫我们自力更生的巨大动力!这步棋,我们必须要走,而且要走在敌人前面,走得漂漂亮亮!”
接下来的几个昼夜,团部灯火几乎未曾熄灭。我和傅水恒,加上政委傅必元,我们三人构成了独立团的领导核心。傅必元同志性格沉稳,善于做思想工作和群众动员,与傅水恒的果敢决断、我的周密筹划相得益彰。我们三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被战士们戏称为“铁三角”。此刻,这“铁三角”正高速运转,应对这场没有硝烟的经济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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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必元负责统一思想,稳定军心民心。他亲自下到各营连,召开干部会、战士座谈会,又深入到附近村庄,召集农会、妇救会干部,反复阐述生产自救的伟大意义,驳斥“敌人封锁没办法”的消极论调,号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那带着浓重乡音、却又充满感染力的讲话,像春风一样,吹散了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点燃了军民心中艰苦奋斗的火焰。他组织宣传队,编快板,写标语,把生产自救的口号唱遍根据地的每一个角落。
我则主要负责制定具体的生产计划和军事保障方案。根据傅水恒提出的“以农业为主,兼顾工业、手工业、运输业和畜牧业,全民动员,公私兼顾”的总方针,我带着司令部的几个参谋,日夜测算,实地勘察。
“参谋长,你看,”作战参谋小李指着地图上几块用绿色标记的区域,“这一带,黑虎峪、野狼洼、老鹰沟,都是坡度较缓的阳坡地,土质据说不错,只是常年荒芜,灌木丛生。如果能开垦出来,起码能增加上千亩良田。”
“水源呢?”我问。
“黑虎峪附近有条季节性溪流,可以想办法引水。其他两处,可能需要打井或者修建蓄水池。”
“工程量不小。”我沉吟道,“组织部队,以营连为单位,划分区域,包干开垦。同时动员附近村民,以工代赈,我们提供伙食,或者将来收获后分成。”
“是!”
“还有这里,”我指向地图另一侧,“靠近二营防区的这片滩涂地,土壤偏盐碱,但据说适合种一种耐碱的‘青芒’草,是很好的牧草。我们可以尝试发展畜牧,养羊、养牛,解决肉食和皮毛来源。”
“这个需要技术指导,老百姓里有没有懂这个的?”
“已经让政治处去摸底了。”
我们又讨论了建立被服厂的可能性。布匹是硬通货,也是封锁最严的物资之一。傅水恒通过系统,似乎能提供一些关键设备,比如改良的纺车、织布机的图纸,但原料——棉花,需要我们自己解决。我们划出了几块试验田,准备试种棉花。同时,发动群众收集旧棉絮、破布头,交给被服厂翻新再利用。
傅水恒则动用了他的“系统”。他常常一个人对着虚空凝神,或者突然在纸上写下一些我们看不懂的符号和名称。我知道,他是在与那个名为“炎黄”的系统AI交流,用战斗和成就积累的积分,兑换我们最急需的东西。
几天后,他把我叫到他的小屋,桌上摊开几张绘制精细的图纸。
“老伙计,你看,”他眼神发亮,“这是改良型步犁的图纸,比我们现有的老式犁效率能提高三成以上,特别适合开垦生地。这是手摇式玉米脱粒机的构造图,能大大节省人力。还有这个,”他指着另一张更复杂的图,“小型水力涡轮机的设计图,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水源落差,可以带动简单的机械,比如给未来的小兵工厂提供动力,或者用来碾米、磨面。”
我如获至宝,仔细翻看这些图纸,线条精准,结构巧妙,很多设计思路闻所未闻。“太好了!老傅!这些东西,正是我们眼下最需要的!能省下多少人力物力啊!”
他点点头,又拿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让‘炎黄’整理的一些实用技术资料,包括如何沤肥提高地力,如何防治常见的庄稼病虫害,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