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熬硝制盐的技术要点,还有简易的鞣制皮革的方法。你让人抄录分发下去,组织战士们和有兴趣的老乡学习。”
“另外,”他压低声音,“我兑换了一批高产的粮食种子,耐旱抗病,适应我们这里的气候。还有一批急需的药品原料和外科器械,已经交给卫生队了。铁丝、榔头、铁锹头、锯条这些工具,也补充了一部分。积分消耗不小,但值得。”
我握紧了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些来自系统的援助,如同及时雨,精准地滴灌在我们最干渴的苗圃上,其价值无法用积分衡量。
计划制定完毕,物资初步到位,思想动员深入人心,一场轰轰烈烈的开荒生产运动,在独立团根据地全面展开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嘹亮的军号声就划破了山峦的寂静。不再是冲锋的号角,而是生产的集结号。各营、连、排,按照划分的区域,扛着崭新的铁锹、镐头,拉着步犁,唱着雄壮的《开荒歌》,浩浩荡荡地开赴各个垦荒点。
我带着警卫员,骑马巡视几个主要开荒点。场面是震撼人心的。
在黑虎峪,一营的战士们如同猛虎下山,挥动着镐头,砍伐着盘根错节的灌木荆棘。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军装,在清晨的寒意中蒸腾起白雾。号子声、铁器与石头的撞击声、树木倒下的哗啦声,汇成一曲雄浑的劳动交响乐。营长王大山,那个打起仗来不要命的猛张飞,此刻正光着膀子,抡着一把大镐,吼着:“同志们!加把劲啊!今天咱们这片地,不平整出来不收工!开出来种上粮食,吃饱了肚子,才好有力气打鬼子!”他的吼声引来战士们一片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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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狼洼,二营的任务是修建引水渠。战士们和附近动员来的百姓混编在一起,挖土的挖土,抬石的抬石。政委傅必元也卷着裤腿,和战士们一起在水渠里传递着石头。他一边干活,一边和旁边的老农聊着天,了解当地的土质和水情。看到我过来,他直起腰,擦了把汗,脸上洋溢着劳动的红光:“参谋长!你看,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这水渠修通,这片洼地就能变成旱涝保收的良田!”
我跳下马,接过一把铁锹,也加入了劳动的行列。泥土的芬芳混合着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一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我们不仅仅是在开垦土地,更是在开垦希望,是在用我们的双手,为根据地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傅水恒也没有闲着。他穿梭于各个生产点之间,进行技术指导。在试种棉花的田埂上,他蹲在地上,捏着土壤,给负责的战士讲解棉花的习性和种植要点。在准备兴建小型兵工厂和工具修理厂的选址地,他和工兵连的骨干们一起勘测地形,规划厂房布局,讨论如何利用水力涡轮机提供动力。他甚至抽空去了趟卫生队,指导他们如何利用兑换来的器械和原料,尝试配制一些简单的消炎药粉和急救包。
他的系统“炎黄”似乎也在这场大生产中被深度激活。据他后来偶然提起,“炎黄”不仅能提供技术和图纸,还能对根据地的资源分布、气候条件进行初步分析,提出优化生产布局的建议。比如,它建议在某个山坡向阳面集中种植耐寒的土豆,以弥补粮食作物的不足;又比如,它提示可以在林间空地养殖一种生长周期短的食用菌类。这些建议,往往出人意料,却又切合实际,为我们打开了新的思路。
当然,困难无处不在。开荒遇到了坚硬的岩层,不得不临时调整方案;引水渠因为对土质估计不足,发生了小规模垮塌;兑换来的新式步犁,有些战士一开始不习惯使用,效率反而下降;个别群众对种植棉花这类经济作物心存疑虑,担心影响口粮……问题一个接一个涌现。
但在傅水恒、傅必元和我的紧密配合下,在全体军民高涨的热情面前,这些困难都被一一克服。岩石用火药爆破,水渠重新加固设计,新农具组织专人培训示范,对群众的疑虑,傅必元带着工作队耐心解释,甚至承诺由团部承担部分试种风险。我们建立起了生产进度日报制度,定期召开生产协调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