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晨光初透,傅水恒睁开双眼。今天是他八十岁的生日,窗外鸟鸣清脆,远山含翠。他慢慢坐起身,动作因年岁而迟缓,眼神却依旧清亮。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和战友们在大行山战役后的合影,青春的面庞上满是硝烟与希望。
简单洗漱后,他换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虽然已经褪色,但每一处褶皱都记录着岁月。这是他的习惯,尤其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
村口的池溪烈士陵园,在晨雾中显得格外肃穆。傅水恒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这条路,他走了几十年,从青丝走到白发,从健步如飞走到步履蹒跚。
“老伙计们,我来了。”他轻声说,声音在寂静的陵园里显得格外清晰。
纪念塔高高矗立,上面镌刻着二百四十五位烈士的名字。每一个名字,他都熟悉;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张年轻的脸,一段炽热的生命。
他走到塔前,伸出手,轻轻抚过那些刻痕。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让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今天是八月十七,我八十岁了。”他对着纪念塔,像是面对一群老友,“你们啊,还是这么年轻。”
他在塔前的石阶上坐下,拐杖靠在身边。晨风吹过,松柏轻轻摇曳。
“小柱子,你最爱听新鲜事儿,我先跟你说。”他的目光落在“赵铁柱”这个名字上,“咱们国家上月发射了‘巡天’空间站,比当年的国际空间站还要大上一倍。宇航员在里面种水稻,养小鱼,还在太空做了个手术——微重力环境下,手术机器人比人手还稳。”
他顿了顿,仿佛在等对方回应,眼里带着笑意。
“还记得咱们当年在大行山,连台像样的电台都没有吗?现在啊,咱们有自己的导航系统,‘北斗’能精确到厘米级。去年南边发大水,就是靠它提前预警,转移了上百万人。”
他的目光移到下一个名字:“王大山,你那个爱琢磨机械的劲儿,要是看到现在的汽车准喜欢。满大街跑的新能源车,不用油,充电就能跑。咱们国家的新能源技术世界领先,去年出口了二百多万辆。”
傅水恒微微仰头,晨光透过树叶,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老班长,”他看着塔顶,声音轻柔,“你总说,等胜利了,要盖大房子,让家家户户都住上砖瓦房。现在啊,何止是砖瓦房!城里高楼林立,农村也都是小洋楼。去年全国脱贫,最后一个贫困县也摘帽了。咱们当年的梦想,实现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擦拭着塔基上的灰尘。
“我知道,你们最关心的还是国防。”他的声音坚定起来,“咱们的航母已经有三艘了,第四艘正在建,全是自主研发。歼-40隐形战机去年亮相,世界震惊。还有那个高超音速导弹,能突破任何防御系统。”
他笑了笑,带着几分自豪:“再没人敢随便欺负咱们了。”
傅水恒缓缓站起身,沿着纪念塔慢慢走着,在每个熟悉的名字前稍作停留。
“小四川,你不是最爱吃吗?现在咱们国家粮食产量连续十年稳定在一万三千亿斤以上,家家户户不愁吃。你还记得那年冬天,咱们分一个红薯吗?现在想想,恍如隔世啊。”
他在“李秀英”的名字前停得最久。那是队伍里唯一的女兵,牺牲时才十九岁。
“秀英啊,”他的声音格外温柔,“你若是看到现在的姑娘们,该多高兴。她们当科学家、当飞行员、当企业家。上次我看电视,有个女航天员在太空授课,几千万孩子在看。你当年教我们认字的那个小本子,我还留着呢。”
太阳渐渐升高,陵园里的雾气散去,阳光洒满每一个角落。
傅水恒重新坐下,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个小收音机。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在战友们身边,收听早间新闻。
“来,咱们一起听听。”
收音机里传来播音员清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