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快乐?比起困于后宅,与一群女人争风吃醋,为了一个男人的垂怜而绞尽脑汁,女儿宁愿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独自一人。”
“胡说八道!”
张承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厉声斥责李氏,“妇人之见,诺大的家业,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交给家中他人,若有闪失,我如何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
李氏被丈夫一吼,眼圈更红,却不敢再言。
张清辞看着眼前这对再次因她而起了争端的父母,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淡淡道:“父亲,母亲,吃饭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竟让张承业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硬生生压了回去。
他重重哼了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氏也默默低下头,不再言语,饭桌上的气氛,比方才更加凝滞。
良久,张承业似乎是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又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带着几分嫌恶开口道:“说起赘婿…那个陆恒,你不在的这些时日,可是闹出了不少荒唐事。整日不务正业,研究那劳什子火药,差点把西苑的库房都给点着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简直丢尽了我张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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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女儿会同样感到愤怒或羞愧,毕竟那是她名义上的夫婿。
然而,张清辞的反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碗中的饭粒,语气淡漠得好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哦?库房烧了便烧了,张家大院没了,再建一个更大的便是,一些死物,没什么可惜。”
她这般浑不在意的态度,让张承业和李氏同时愣住了。
夫妻二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神交换间,流露出明显的犹豫和一丝心虚。
张清辞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异常。
她放下银箸,目光在父母脸上逡巡:“怎么?还有事?”
张承业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李氏在女儿那如有实质的目光逼迫下,终究是没忍住,低声道:“辞儿,我与你父亲见那陆恒实在不堪,留他在府中恐生更大的祸端,便…便做主将他赶出府去了,休书也已送交官府备案。”
“什么?”
张清辞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
虽然那丝不悦极其细微,只是眉头稍蹙,眼神冷了一分,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已是她极度不满的表现。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父母,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张承业和李氏都感到呼吸一窒:“父亲,母亲,陆恒,是我的赘婿。”
她特意加重了“我的”二字。
“他的人,他的去留,理应由我来决定。”
她的目光扫过张承业,最终落在李氏身上,“女儿多谢二老‘好意’,只是,日后关于女儿的人,女儿的事,还请二老莫要再‘随意’做主。”
“一切,待女儿自行处置。”
她没有怒吼,没有质问,但这平静话语下的警告意味,却比任何疾言厉色都更让人心惊。
那是一种不容侵犯的绝对掌控欲,是对自身领域被触碰的强烈反击。
说完,她不再看父母那惊愕而难堪的脸色,微微颔首:“女儿吃饱了,告退。”
转身,离去。
玄青色的裙摆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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