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堆积如山的粮食,不见了。
不是被烧,而是消失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泊位和水面上淡淡的涟漪。
“船……船呢?”一个护院失声叫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石双锁看着空荡荡的水面,又惊又怒,一拳砸在旁边的木桩上,木屑飞溅。
老李头眯着眼,看着混乱的现场和那几艘失踪大船原本的位置,若有所思。
赵虎则是心中狂喜,脸上却装出痛心疾首的模样:“糟了!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快!快去禀报老爷!”
天刚蒙蒙亮,赵虎就迫不及待地敲响了二爷张承怀的院门。
“二爷!出大事了!”
赵虎一脸沉痛,“昨夜码头遭袭,贼人狡诈,纵火吸引注意,趁机……趁机劫走了三艘已经装满粮草的大船!损失恐怕超过四万石!”
他刻意强调了损失巨大,并将纵火与劫船巧妙联系,暗示护院力量应对失措。
张承怀慢条斯理地喝着早茶,听着汇报,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满意。
他挥挥手,让管家给了赵虎一锭不小的银子:“辛苦了,虎子。情况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稳住弟兄们。”
赵虎刚走,胡三就跟着张承怀的心腹家奴赵六溜了进来。
胡三添油加醋,将码头上的“混乱”和秦刚“指挥不力”重点描述了一番,声称若是调度得当,绝不至于让贼人如此轻易得手。
赵六在一旁敲边鼓:“二爷,看来这护院总教头的位置,有人是德不配位啊!这次损失这么大,总得有人担责任吧?”
张承怀笑了笑,又赏了胡三一些碎银,打发他们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另一边,护院总教头秦刚,身穿整齐的护院服,天不亮就站在了老管家张检的房门外。
见到张检出来,他直接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张管家,昨夜码头遇袭,三艘粮船及船上四万石粮草被劫,秦刚护卫失职,责无旁贷,特来请,甘受任何处罚。”
张检清瘦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他看着秦刚,淡淡道:“此事非同小可,我无权定夺,你随我去见老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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