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弩箭。
冰冷的剑锋下一刻便已抵在陆恒的咽喉,寒气逼人。
叶衔枝看也未看地上狼狈的三人,目光转向惊魂未定,衣衫略显凌乱的张清辞,语气平和,关切道:“清辞,日后出入,多带些心腹护卫,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不可不防。”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被剑指着的陆恒,问道:“此人是谁?为何在此撒野?”
张清辞迅速整理了一下仪容,强压下心中的翻江倒海,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只是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让叶姨见笑了!一个不知廉耻的酒囊饭袋,曾是…我曾招赘的夫婿,已被逐出张家,不料他贼心不死,在此纠缠羞辱于我。”
“哦?原是故人。”
叶衔枝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在陆恒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邃,似乎能看透人心,却没有任何评判,只有一片了然般的平静。
“你母亲我已看过,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歇息片刻便好,这几人,交由你处置吧。”
说完,她不再多言,仿佛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身形微动,便已飘然离去,留下一个清雅绝尘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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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捂着摔疼的胳膊,目瞪口呆地看着叶衔枝消失的方向,半晌才憋出一句:“我靠……这就玩完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蹦跶的蚂蚱,被人随手就按死了。
沈磐和沈渊也是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骇然。
沈磐皮糙肉厚,摔一下没事,但对方那轻描淡写的一挥袖带来的压迫感,让他这憨直汉子也感到心悸。
沈渊则暗自心惊,他自诩机变,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小聪明都显得苍白无力。
“还愣着做什么!”
张清辞冷声下令,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夏蝉,将这三个狂徒给我绑了,押到船上去。”
“是,小姐!”
夏蝉应声,手下毫不留情,用剑鞘在三人腿弯处重重一击,让他们再次扑倒在地,随后取出绳索,利落地将三人捆了个结实。
沈磐还想挣扎,被夏蝉用巧劲在穴位上一按,顿时浑身酸麻,使不上力气。
陆恒一边龇牙咧嘴地被捆绑,一边嘴上还不肯服软:“张清辞,你仗着有人撑腰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啊!”
张清辞根本懒得再与他废话,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扫过他,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她与春韶一同扶着面色有些苍白的李氏,径直向停泊在岸边的画舫走去。
陆恒、沈磐、沈渊三人,则是被夏蝉和随后赶来的张家护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押上了另一条小船。
船身离岸,西湖碧波荡漾,倒映着天空的流云,景色依旧秀丽,但船上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
陆恒望着前方那艘精致却透着冷漠的张府画舫,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以张清辞那霸道记仇的性子,今日之辱,她绝对会千百倍地讨回来。
前路,似乎更加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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