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磕飞,手臂传来清晰的骨裂声,惨叫着倒地翻滚。
李魁见手下瞬间被废,更是狂怒,鬼头刀划出一道森寒弧线,凝聚全身力气,直劈鲁镇面门。
这一刀势大力沉,足以开碑裂石。
然而鲁镇竟依旧不闪不避,他眼中精光一闪,右手中水墨禅杖直直迎向刀刃!
“铛!”
一声刺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炸响,火星四溅。
李魁只觉一股骇人的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淋漓,鬼头刀已然脱手。
他眼中满是骇然,未等他反应过来,鲁镇左拳已如炮锤般捣出,正中他的胸腹之间。
“噗!”
李魁如遭巨木撞击,整个人离地倒飞出去,人在空中便喷出一口鲜血。
他身体尚未落地,沈磐的铜棍尖端已如毒龙出洞,精准地点在了他的咽喉之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僵直,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与此同时,沈七夜身形飘忽如烟,在匪群中穿梭,他手持两柄尺长短匕,招式阴狠刁钻,绝不与敌人硬拼,专攻关节、脚踝、手腕等脆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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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过,必有匪徒惨叫着倒地,失去战斗力。
而那些北方带来的精锐军士,则五人一组,配合默契。
两名弩手在外围游走,弩箭精准点射,压制和狙杀试图反抗或逃跑的匪徒。
两名刀盾手顶在前方,盾牌格挡,战刀劈砍,稳扎稳打。
一名长枪手居中策应,长枪如龙,挑、刺、扫,将试图冲击阵型的匪徒逼退。
这些残匪虽然凶悍,但在这种高效的军旅配合下,如同陷入泥潭的困兽,反抗迅速被瓦解。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战斗便已结束。
二十余名水匪,除了几名顽抗被杀,其余包括李魁在内,尽数被生擒活捉,用牛筋绳捆得结结实实。
荒庄内,只留下一地狼藉和浓郁的血腥气。
陆恒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对北方边军的战斗力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他吩咐道:“清理现场,将人犯严密看管起来,鲁兄,燕兄,辛苦了。”
次日一早,陆恒便带着沈磐、沈七夜,以及数名北方军士,押着被缚的李魁,直接登门陈府。
陈从海在花厅接见了他们,当他看到陆恒,尤其是陆恒身后那些煞气未消的军士,以及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李魁时,心中便是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陆贤侄?你这是…”陈从海强作镇定,试图以旧称攀谈。
陆恒却不再与他虚与委蛇,直接亮出了韩明远给予的腰牌和印绶,沉声道:“陈老爷,看清楚了,本官现受北方特使韩明远韩大人之命,任军前转运判官,全权负责筹措北方军需事宜。”
陈从海的目光扫过那代表着朝廷命官身份的印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瞬间布满了难以置信。
他甚至失态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声音都变了调:“陆…陆恒,你怎会是官身?这怎么可能?”
“你分明是张家赘婿出身,赘婿之身,卑贱如奴,岂能…岂能跻身官场,还是军前判官!”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大景律法和世俗观念中,赘婿地位极低,几乎断绝了科举和仕途的可能.
“机缘巧合,得韩大人赏识,为国效力而已。”
陆恒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将印绶收回,“陈老爷,闲话休提。”
“此人,你应当不陌生吧?原莲花荡水匪大当家,李魁。”
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李魁:“昨夜,本官已将其与麾下二十余名残匪一网打尽,经审讯,他已招认,你陈家长期与其勾结,提供情报,销赃财物,并指使其劫掠张家及其他商旅漕运,从中牟利,证据确凿。”
陈从海面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身形微晃,险些站立不稳。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