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闪过,血光迸现。
那横肉头目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一条手臂已然齐肩而断,掉落在地。
他痛得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湿透衣背。
然而,陆恒动作未停,反手又是一剑。
另一条手臂也应声而飞。
惨叫声戛然而止,那横肉头目因剧痛和失血,直接晕死过去。
陆恒手持滴血的长剑,剑尖指向那名文弱头目,冷声道:“他说不了,你说。粮草,藏在何处?我的耐心有限。”
那文弱头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看着同伴那凄惨的模样,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腥臊之气弥漫开来。
“我说!我说!”
他浑身抖如筛糠,再也顾不得什么圣教信念,带着哭腔尖叫道:“我们…我们只是奉命参与行动,劫完粮草后,只有教中的玄天力士留在现场处置,我们这些外围的,全都撤走了,真的不知道粮草具体被运到哪里去了啊!”
“一点线索都没有?”陆恒剑尖往前送了送,几乎抵住他的咽喉。
“有有有!”
文弱头目感受到剑锋的冰寒,忙不迭地喊道,“虽然不知道具体藏在哪里,但肯定不在钱塘县,当时力士们带着车队,是往北边去的,江北!最大的可能,是藏在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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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
石台、遂县,乃至江阴,陆恒心中一动,这与他和张清辞的分析不谋而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陆恒不再看他,收剑归鞘,对韩通道:“韩县尉,剩下这些人,交给你处置了,我要即刻赶往江北。”
韩通连忙拱手:“上使放心,末将定妥善处理。”
然而,就在陆恒等人准备离去之时,庙外忽然传来阵阵嘈杂的喧哗声。
只见大庙村方向,火把如龙,数百名村民手持锄头、木棍,在一个老者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将庙宇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放了上使!”
“亵渎圣教,天理不容!”
“官府就能胡乱抓人吗?”
村民们群情激愤,眼神狂热,搞得好像陆恒等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韩通见状,连忙上前,高举官府文书,大声呵斥:“官府办案,捉拿叛逆,尔等速速退去,不得阻挠,否则以同罪论处。”
那名被俘的文弱头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道:“圣教信徒们,为圣教牺牲,可升天堂,永享极乐,再无病痛苦难。”
这话如同魔咒,瞬间点燃了村民们的狂热。
他们不仅没有退去,反而向前逼近,口中喊着“释放上使”、“圣教万岁”等口号,场面眼看就要失控。
陆恒看着这些被蛊惑得失去理智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
这玄天教愚弄贫苦百姓心智,驱使他们为恶,与那些现代邪教,何其相似。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此乃天子脚下,王化之地!玄天教聚众造反,劫掠军资,罪同谋逆,尔等再敢上前一步,阻拦官府办案,便是从逆之罪!”
“按大景律,诛全族!”
“诛全族”三个字,如同三柄重锤,狠狠砸在那些被狂热冲昏头脑的村民心上。
他们大多只是普通百姓,被邪教蛊惑,但骨子里对朝廷律法、对“诛全族”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
沸腾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不少,许多人脸上露出了犹豫和恐惧之色。
陆恒趁此机会,对韩通使了个眼色,不再停留,带着沈磐、沈渊及一众暗卫,迅速脱离人群,翻身上马。
“韩县尉,此地交给你了,稳住局面,不可滥杀,但首恶必须严惩!”
陆恒在马上丢下一句话。
“末将明白,上使一路小心。”韩通抱拳。
陆恒一夹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