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辞,又看了一眼重伤濒死却仍试图保护主人的夏蝉,心中无名火起。
他几步冲到张清辞身边,伸手要去扶她。
“滚开,不用你假好心。”
张清辞猛地打开他的手,声音冰冷,带着拒人千里的厌恶。
即便身处绝境,她也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陆恒被她这态度激得心头火起,口不择言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强,刚才那老匹夫的污言秽语你没听到吗?落在他手里,你以为你还能保住张家大小姐的尊严和名节?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张清辞心中最恐惧的地方。
她可以不怕死,但她无法想象那种屈辱。
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看到她这副模样,陆恒心中那点怒气瞬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便不再废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低喝道:“不想死就赶紧逃。”
他的手强劲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张清辞挣扎了一下,却徒劳无功,被他半扶半拖着,踉跄着向密林更深处逃去。
陆恒回头对沈磐吼道:“拦住他,带夏蝉找地方躲起来。”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护着张清辞,消失在了茂密的林木之后。
沈磐深吸一口气,将铜棍横在身前,如同一尊门神,死死挡在了鲍承运的面前。
夏蝉也强撑着爬到一棵大树后,紧张地注视着战局。
鲍承运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勃然大怒:“小杂种,敢坏老夫好事,先宰了你。”
他怒吼一声,铁拳带着崩山裂石之势,再度轰向沈磐。
沈磐毫无惧色,铜棍舞动,沉稳应对。
他知道自己不是鲍承运的对手,但他的任务不是战胜,而是拖延,为公子和张家大小姐争取宝贵的逃生时间。
陆恒几乎是半抱着张清辞,在黑暗的密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
身后的打斗声、鲍承运的怒吼声以及沈磐沉闷的呼喝声不断传来,如同催命的符咒。
张清辞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奔跑,肺部像是要炸开,双腿发麻,全靠陆恒强有力的手臂支撑才没有倒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男人身上传来的热量和急促的呼吸,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的复杂情绪在她心中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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