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红木底座,感叹道:“这红木底座真结实,一看就是好东西!” 还有人试着推了推碾轮,“吱呀” 的声响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清晰,带着股岁月的厚重感。
张老太轻轻擦了擦药碾子的底座,一股淡淡的木香立刻散发出来,清新怡人。“这碾子啊,平时我都舍不得用,今天特意推来给你,希望能帮上忙。” 她的声音里满是真诚,眼神里带着对药碾子的不舍,却更多的是对药店的期待。
陆超群心里暖暖的,他从桌上拿起铜秤砣,走到药碾子旁边。“张老太,我用秤砣试试这碾轮的重量,好给您折价。” 他说着,把铜秤砣放在碾轮上,然后慢慢推动碾轮,看着秤砣在碾轮上保持平衡,又对照着秤星仔细看了看 —— 秤星正好晃到 12 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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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斤重的青石碾轮,红木底座保存完好,这药碾子能折 120 元!” 陆超群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周围的街坊也纷纷惊叹起来:“这么高的折价!张老太,您这可是捡到宝了!”
张老太也没想到药碾子能折这么多钱,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好!好!就按这个价入股,以后我也能为药店出份力了!”
陆超群赶紧开了收据,递给张老太。看着张老太小心翼翼地收好收据,又不舍地摸了摸药碾子,陆超群心里满是感动 —— 这些街坊的支持,就是药店最大的财富。
三、底座刻痕
傍晚时分,入股的街坊渐渐散去,改造现场也安静了下来。陆超群和王二柱、小梅一起收拾东西,把街坊们拿来的旧物搬到店里,准备明天找人修缮。当他搬动张老太送来的药碾子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了红木底座的侧面,突然感觉到一道细微的刻痕。
“这是什么?” 陆超群停下动作,借着油灯昏黄的灯光,仔细查看底座 —— 只见底座侧面有一道浅浅的刻痕,上面刻着几个字:“周大年 1978.3.12”。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在陆超群脑子里炸开!他赶紧从帆布包里掏出之前那张烧焦的仓库账本残片,展开后放在刻痕旁边 —— 账本残片上 “周大年” 的签名,和底座刻痕上的字迹一模一样,连笔画的走势都分毫不差!
“怎么了,超群哥?” 小梅看到陆超群脸色不对,赶紧走过来问。
陆超群指着底座上的刻痕,又指了指账本残片上的签名,声音有些发颤:“你们看,这药碾子底座上的签名,和账本残片上的签名是同一个人!都是周大年!”
王二柱和小梅赶紧凑过来,仔细对比着刻痕和签名,脸上满是惊讶。“真的是同一个人!这也太巧了吧?” 王二柱的声音里满是疑惑,“这个周大年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的签名会出现在旧账本和药碾子上?”
陆超群拿起铜秤砣,放在手里轻轻摩挲。铜秤砣在油灯下泛着冷光,像一把未出鞘的刀,透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他心里满是疑问:周大年是药碾子的原主人吗?那张烧焦的仓库账本,是不是也和他有关?1978 年到 1989 年,这十几年间,周大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的东西会散落在不同的地方?
“这个周大年肯定不简单。” 陆超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药碾子和账本残片,说不定就是找到他的线索。咱们得好好保管这药碾子,还有账本残片,以后慢慢查。”
王二柱和小梅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严肃。油灯的火苗 “噼啪” 作响,映在药碾子的底座上,刻痕里的木屑闪着微光,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铜秤砣被陆超群放在药碾子旁边,秤星在灯光下晃来晃去,像是一把钥匙,等着打开周大年背后的秘密。
“不管这个周大年是谁,咱们都得查清楚。” 陆超群的声音里带着坚定,“这不仅关系到药碾子和账本,说不定还和咱们药店之前遇到的麻烦有关。只有查清楚了,咱们才能安心经营。”
夜色渐深,改造现场的油灯还亮着。陆超群看着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