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工业酒精的搪瓷缸大笑：“还是我们厉害，连技术监督局都能蒙混过关！”
陆耀祖看着手机里李金龙发来的 “尾款已到账” 短信，突然掏出一把刀，对着自己的左手小指砍下去 ——“咔嚓” 一声，断指落在地上，鲜血溅在酒箱上。白春雷吓得跳起来：“你疯了？”
“没疯，” 陆耀祖捡起断指，用纱布包好，塞进一个空酒瓶，“下一批酒，把这个加进去。” 他的眼神里藏着计划，这截断指里藏着林曼给的微型追踪器，只要假酒流出，警方就能顺着信号找到假药的最终流向。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李金龙的短信里藏着暗码 ——“五万” 对应着周大年假药窝点的编号 “5 号库”。
白春雷半信半疑地接过酒瓶，没发现断指里的玄机。窗外突然响起秋雷，珠江水翻涌着拍岸，陆耀祖看着远处的警灯微光，知道林曼已经带着警力赶来。他悄悄按下藏在口袋里的报警按钮，心里默念：“哥，这次我一定帮你揪出周大年。”
当晚，微博内测平台上出现一条匿名帖子，配着聂记者的盲拍底片，配文：“春雷特酿藏毒，断指为证，荔湾今夜有雷。”ID“@越秀旧章” 很快回复：“钩子已下，静待收网，5 号库见。”
尾声
10 月 9 日清晨，珠江春雷酒厂被警方查封，白春雷被当场抓获，却没找到藏在窖地里的假药 —— 原来他提前收到消息，把假药转移了。陆耀祖看着被贴上封条的酒厂，手里攥着那瓶装着断指的酒，心里清楚，白春雷只是棋子，李金龙背后的周大年才是真正的目标。
林曼递给陆耀祖一张照片，是聂记者拍下的手套特写：“这个‘周’字标识，指向东圃 5 号库，那里很可能是周大年的假药总窝点。” 陆耀祖点了点头，断指的疼痛提醒着他，这场战争还没结束。
远处的珠江面上，一艘货船正缓缓驶离码头，船身上印着 “春雷货运” 的字样。陆耀祖摸了摸怀里的酒瓶，知道那艘船上藏着转移的假药，而断指里的追踪器，正实时传输着信号。1994 年的秋天，一场针对假药网络的终极对决，即将在东圃 5 号库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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