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勿贪,贪则自缚”,字体和他的牙膏皮钢笔字一模一样。
技术人员排查出上传 IP 在委机关大楼内,时间戳是 23:59:59—— 是内鬼故意留的线索,想引他去体改委。陆耀祖拖着行李箱走到珠江边,点燃最后 500 册说明书,火光里,他看见猎德大桥的灯幕滚动着 “欢迎监督政策执行”,字幕背后却有反向字:“政策勿贪”—— 是林曼用投影打上去的,提醒他内鬼有诈。
灰烬被风吹进珠江,像无数失效的公章沉底。陆耀祖突然发现,有片没烧透的灰烬上,密写的 “北京丰台 7 号库” 字样还在 —— 是他故意没烧干净的。他把这片灰烬收好,心里清楚,卷三的北京之行,终于有了明确的目标。
这时,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体改委局长室,旧章在等你,北京的车已安排。” 是内鬼发来的,陆耀祖攥紧手机,行李箱的轮子再次滚动,这次,是朝着真相的方向。
尾声
12 月 5 日清晨,陆耀祖走进体改委局长室时,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摆着那枚旧公章,旁边是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他拿起公章,发现底部刻着 “丰台 7 号库” 的坐标,和文件上的密写一致。门突然关上,林曼和仇志远从屏风后走出来:“内鬼已经被控制,他招了,周大年在北京的窝点,就等我们去端。”
陆耀祖看着火车票,又看了看手里的公章,断指处的疤痕突然发痒 —— 这场跨越广州与北京的战争,终于要迎来决战。远处的火车站传来汽笛声,1994 年的冬天,红头文件的油墨味与血腥蜡纸的腥气还没散去,而卷三的北京故事,正等着他们用正义的血,去写下第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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