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将陆耀祖与白春雷两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并蓄意留下他们的 DNA 痕迹作为线索,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难道说凶手有意引导我们前往特定地点吗?亦或是试图制造出一个‘兄弟联手作案’的错觉来迷惑众人视线?可是如今白春雷已然落网,那么陆耀祖如此行事背后真正目的何在呢?他到底想要隐瞒什么样的真相啊……”
4 月 5 日夜,物证中心的多光谱仪开始扫描血字。当红外光照射到墙面时,袁骁和技术员都愣住了 ——“勿贪” 二字在屏幕上变成了完全反向的 “贪勿”,像镜中的倒影,而且笔顺是倒写的,从最后一笔的锯齿勾开始,回锋到第一横,整个写字过程仿佛在物理时间里被 “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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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反向运笔?” 笔迹专家用 3D 建模复原轨迹,指着屏幕解释,“写字人面对墙面,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举着牙刷过头,从右向左倒推,就像给墙面盖一张反向的印章。这种写法很费力,而且容易出错,除非是故意要留下反向的信息。”
更诡异的是,当紫外光扫过墙面时,血字边缘浮现出隐形边栏,里面是一行公式:“贪 = 重量 × 欲望;勿 = 刀口 ×0”,下方还有一行倒计时:“1997.4.7 00:00 归零”—— 距离归零,只剩 46 小时。
“这竟然是用数学下的反向咒!”技术员瞪大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公式,满脸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也就是说,只要重力依然存在且不等于零,那么‘贪’这种欲望便永远无法被彻底消除;哪怕我们试图用锋利无比的刀刃(刀口)去切割它,最终能够割裂开来的也仅仅只是那代表着禁止、否定含义的‘勿’字而已,并不能真正斩断‘贪’之根源——物体所具有的质量和重量啊……”
说话间,袁骁修长白皙的指尖如同微风拂过琴弦般轻柔地从那些密密麻麻排列在一起的数字与字母组成的公式上方掠过,同时若有所思地轻声问道:“可是,如果倒计时结束归零时又将会发生什么呢?究竟是会令某件具体的事物瞬间消失不见从而实现所谓的‘归零’状态呢,抑或是直接将‘贪’本身扼杀于无形之中使其归于虚无缥缈呢?”
话音未落之际,只见她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如炬地直直望向身后不远处的墙壁表面,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间开口说道:“不对劲儿,等一下!你们看那边墙上的位置,我刚刚似乎隐约瞥见那里有油渍正慢慢渗透出来耶......”
技术员立刻拿来工具,拆下一块墙砖。墙背面布满了绿色霉丝,霉斑竟然组成了一只蝴蝶的形状,翅斑的七星与之前查获的铜钱、骨印、可乐拉环完全同位同轴。“是赵蝶生的标记!” 袁骁的心跳加快,“之前在潘家园的菌蝶、公章的绿霉,都是这种七星蝶斑!”
4 月 6 日凌晨,技术员小心翼翼地清理霉蝶中心的霉丝,一枚斗型指纹渐渐显露出来 —— 但指纹的中心线是断的,正是 “蝶生” 特有的指纹特征,公安数据库里查无此人,只能暂时代号 “赵蝶生”。
就在这时,霉丝里钻出细小的孢子,在紫外光下缓缓飘成一行字:“下一捺,落指北京老火车站,时间:1997.4.7 00:00,过时不候,贪字归零。”
袁骁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秒针正好停在 23:59:50,仿佛给这行隐形字留了最后十秒的血印倒计时。她攥紧手里的墙砖,霉丝的腥味混着薄荷牙膏的残留味,在鼻尖萦绕。
“北京老火车站,4 月 7 日零点。” 袁骁立刻召集队伍,“陆耀祖用反向血字引我们发现霉蝶指纹,赵蝶生用孢子留下地点和时间,他们是想在老火车站做最后了断!”
“可‘贪字归零’是什么意思?” 技术员追问,“是销毁假药,还是……”
“不知道,但肯定和‘重量’有关。” 袁骁想起公式里的 “贪 = 重量 × 欲望”,“之前的铜秤砣、骨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