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作为一轮完整的循环。
所以嘛,你只需静心聆听即可。话音刚落,第一记清脆有力的敲击声已然稳稳当当地砸在了木质桌面上,伴随着一阵低沉压抑的回音迅速扩散开来,充斥于整个幽暗深邃的房间之中。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每一声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序,犹如在这个乏味单调的冲卷流程当中安装了一台充满生命力的节拍器一般。
此时此刻,老何也默默地凝视着聂星那张侧转过来的面庞,尽管自己什么也无法看见,但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听觉以及细腻入微的触感,聂星依然能够精确无误地掌控住其中任何一个环节细节,仿佛这座小小的暗房并非仅仅用于冲印胶卷之处,反倒更像是专门供他同那位神秘莫测的倾心交谈的私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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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能听见第七星?” 老何忍不住问,“我活了这么大,只知道北斗七星亮,从没听说过能听见的。”
聂星的指尖在不锈钢轴上轻轻滑动,像是在触摸无形的星轨:“听不见星,但能听见心跳和时间的声音,它们会告诉我,第七格该什么时候显影,该显什么东西。”
7 分钟一到,聂星立刻停止敲击,双手捧着不锈钢轴,缓缓放进定影液里轻晃。红灯下,底片的轮廓逐渐清晰,老何凑近一看,前 36 张全是漆黑一片,像给黑夜拍了 36 张剪影,没有任何景物痕迹。
“这…… 这是没曝光?” 老何皱起眉头,“保价 10 万的胶卷,就拍了 36 张黑片?”
聂星却不慌不忙,继续晃动轴体:“再等等,第 37 张快显出来了。”
话音刚落,第 37 格的底片上,影像缓缓浮现 —— 画面中央是一截断指,第二关节处的切口清晰,指背用绿色颜料刻的 “蝶” 字完好无损,断指还比出了 “七” 字手势,背景竟然是北京电报大楼,而大楼顶端的时钟,赫然显示着 “1998-02-14 00:07”。
“这…… 这是未来的时间!” 老何惊得后退一步,差点碰倒定影盘,“1997 年 12 月拍的胶卷,怎么会出现 1998 年 2 月的画面?这不可能!”
聂星的指尖轻轻抚过底片,断指的影像在红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未来就是已经发生的事,只是还没被我们看见而已。这张照片,是给未来拍的活体预告,告诉我们,2 月 14 号那天,北京电报大楼会有重要的事发生。”
老何再仔细看,发现照片的边缘,有一行暗红色的血字,正在定影液里慢慢扩散:“卷 3 见”。血字的颜色与显影液的棕红色交融,像给这张未来影像,盖了枚反向公章,暗示着它与卷三所有线索的关联。
“这血字是谁写的?是你拍的时候就有的,还是显影的时候渗进去的?” 老何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从业几十年,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底片。
聂星把底片从定影液里取出,用清水轻轻冲洗:“是火、是菌,也是我自己。火给了温度,菌给了颜色,而我,只是把它们记录下来,变成照片里的血字。”
显影完成后,聂星把底片贴在胸口,像是在感受它的温度。就在这时,暗房的红灯突然闪了七下,每一次闪烁都比前一次亮,最后一下时,灯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紧接着,暗房墙上的大钟,敲响了第七声,沉闷的声响与远处越秀分局的钟声呼应,像给卷三剧情,按了枚最后的活体血印。
聂星抬头看向红灯,灯光在墙面上投出奇怪的影子 —— 反向的 “勿贪” 二字,由七只毒蝶的轮廓组成,斗柄的方向正好指向底片上 “1998-02-14” 的时间,像给下一章剧情,按了枚活体导航章,精准指向情人节的北京电报大楼。
“这影子…… 是怎么回事?” 老何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影子又消失了,只有红灯还在微微闪烁。
聂星把底片卷好,重新装进暗盒:“是时间和线索的指引,它在告诉我们,卷三的故事结束了,卷四的
